苏榕停下脚步喝了口水,“师父,你这几年都去哪了?怎么都不跟我联系呢?”
华拓也喝了口水,“我到处走,闲云野鹤惯了,你怎么样?听说,你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圣手神针的名号在坊间传的神乎其神的,怎么这回会栽这么大一个跟头?”
苏榕气呼呼,因为走了山路脸有点红,看上去粉嫩粉嫩的,“之前我只需要认认真真治病,这回是有人要害我,师父,师伯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为了得到铜人吗?”
这是很明显的。
苏榕继续说道,“可他这么害老夫人,要是被查到了,他就不怕张大帅弄死他!”话说的有点狠,主要是让她栽这么大一跟头,苏榕实在是气愤难当。
华拓盖上水瓶上的盖子,“走吧,边走边说,要在日落前到达药王谷,袁奇这人从小就醉心于中草药和针灸,不得不说,是个医学奇才,可惜,他心术不正,一直在打铜人的主意,总认为里面有什么秘方,后来被我父亲赶出了药王谷,听说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国外,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是初心不改,唉。”
苏榕看向张文瀚,“你有没发觉,袁奇是张文浩带回家的,也许,他们两个早就勾结在一起了,一个想要宝藏,一个想要秘方。”
张文瀚沉默,代表默认,只是,他在张家只有老太太最支持他,而他父亲多少会被二夫人给洗脑,继承人的事一直没定下来,他才是长子,又是正室夫人所生,他理应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所以,这个位置,他是不会让给张文浩的,尤其是这次,如果真是张文浩为了一己之私去害老太太,他一定不会放过那小子!
又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苏榕指了指前方,“前面就是荆棘林了,你要小心点,跟着我,否则,被荆棘绊住了只会九死一生。”
张文瀚怕黄色的郁金香、怕河水、海水,但在森林中真没怕过什么,“一片荆棘林而已,还难不到我。”
“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帮忙,你也能走进去?”苏榕不喜欢他的自负,“你可知道这片荆棘林的可怕之处?”
张文瀚没太当回事,他又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比这更危险的地方他都去过,
“你们跟在我身后就是,我来开路。”
华拓笑道,“好了,张少爷,榕榕跟你开玩笑,你就别逞能了,还是跟着我吧。”
张文瀚已经走了过去,他一个久经商场的老将难道还能被一片荆棘林给难住吗,不过,这片荆棘林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往里走了不到两米他就被缠住了,荆棘上的尖刺刺入他衣服中,刺在他身上,又痛又痒,紧接着头顶飞来一片蚊虫,打算要咬他。
华拓要过去帮忙,苏榕拉住了他,“师父,他这么嚣张,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华拓无奈的摇头,“你这丫头,就知道整人!”
“不是我喜欢整人,是他太嚣张了。”苏榕嘟着嘴往后看,林子中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师父,难道真有人跟踪我们?”
华拓回头看去,“也许是小动物吧,来的时候我一路看过,没看到有人跟踪,在他们看来,我们一定会把铜人带出去,药王谷的厉害外界早有传闻,谁敢跟来!”
“那可不一定。”苏榕有些担心。
张文瀚被荆棘越缠越紧,蚊虫开始咬他的脸和手,痛痒难耐,回头看着华拓和苏榕,就是不想开口求助,他一个大男人被弄的这么狼狈,他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