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勋哭了许久才挪到边上,让出点位置,苏榕靠近了些,跟乔劲一起跪下磕了几个头。
苏榕看着金衡的照片,“金老,我是苏榕,我没有辜负你的期待,这几年,我一直在用心经营着金域门,我也会遵照你的遗嘱,如果泽勋有本事,我就转给他金域门一半的股权,可他现在才刚来帝都,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所以,我想等他学多点本领了再说,金老,你不会怨我吧?”
这话是说给金泽勋听的,哪怕是在金老墓前,她也是这态度,不会把金域门交到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手中。
金泽勋一脸懵,他哭了这么久,表演了这么多,还是没能打动苏榕?这女人的心是铁打的吗!
乔劲也磕了几个头,跟师父说了一番话。
随后,三人站起身下山。
乔劲在前面引路,苏榕走中间,金泽勋走在最后,他的手都抬起来了,只要推苏榕一把,她准会掉到旁边的土地上,虽然只有一米多高,但她是孕妇,肯定会受伤,可他不敢。
苏榕从地上的影子看到了他抬起的手,回想起昨晚收到的那条信息:金泽勋是来害你的!
不由得有种从头到脚的冰凉。
难道说,金泽勋想推她一把?
金泽勋故意踩到边上去,一下没踩稳,身子晃了几下往苏榕身上扑过去,苏榕反应很快,出于本能她应该去扶他的,但她没有,而是躲开了,金泽勋没站稳摔倒在路边,滚下了旁边的一块墓地。
乔劲吓了一跳,“老大,你没事吧?”
“我没事,去把他扶起来。”苏榕惊出一身冷汗,她现在明白了,金泽勋也许真的是来害她的,可她跟金泽勋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说,是为了尽快拿到股权?
金泽勋是金衡的儿子,如果苏榕没了,金域门自然就到了金泽勋名下,这是毋庸置疑的。
乔劲把金泽勋扶起,“你故意的吧!想扑倒苏榕?”
金泽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你有病吧,我能故意摔一跤?”
这回,乔劲没让苏榕走中间,他走在金泽勋前面,挡住他,免得他再害人。
苏榕没再提这事,让金泽勋先回了金域门,她和乔劲找了个地方吃午饭,商量着要怎么来揭穿金泽勋,“我跟他无冤无仇,他应该是被人利用了。”
乔劲也觉得是,“他出现的时间也有些巧,都五年了,他才回到帝都,说是他母亲过世了不得已回来的,其实这都只是他自己的说辞而已。”
“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苏榕还没怀疑过金泽勋的身世,毕竟,亲子鉴定是她亲自去做的,“你多留意下,安排人盯着他,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好,我让人密切监视他,最好是在他房间装摄像头和窃听器。”
苏榕觉得还没到这一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这么做,“先派人监视他吧,找靠得住的人。”
“好。”乔劲转移了话题,“厉总怎么样了?”
顾晴基本上每天都会给苏榕打电话,汇报她跟厉霆琛的进展,“有顾晴在照顾着,他挺好,小伤而已,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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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顾晴的照顾,厉霆琛的伤口恢复的很好,不用再趟病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