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苏小姐跟我说这些是想说明什么?按理说这是宫家的家事。”
苏榕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跟你说了出来,要是陈总不想听的话,我不说了吧,唉。”
陈功也不是想听,“如果你觉得说出来会好受些,那就说吧,我们不是外人。”
“好,那陈总,我就继续说了。”苏榕靠近了些,干脆搬过张椅子坐在病床边,“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确实,在宫家人眼中,宫庶做了很多错事,但实际上,也许,宫庶是被人设计陷害的,而设计他的那个人,就是宫沉烨的奶奶。”
陈功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们知道了?“哦,你继续说吧。”
苏榕点头,“比如金域门的事,不但让宫庶陷入赌局,还给宫庶抽了一种特制的烟,所以宫庶才中招的,后来,殷明珠又装模作样帮他把公司的亏空补上,取得宫庶的信任,我还知道,宫庶在一次任务中,为了救宫沉烨的爸爸而受了重伤,宫老爷子曾经说过,要给公司一半的家业,也许殷明珠不愿意吧。
几个月前,宫沉烨让墨寒去查三十多年前的事,就是想弄清楚当年的真相,他说,如果宫家真的欠了宫庶,那么,一切都由他来还。”
这些苏榕是从金域门的郁方那儿得知的。
陈功眼底竟泛起一层薄雾,“你的意思是,宫庶是被人陷害的?如果真是这样,宫沉烨又能还他什么?”
苏榕说道,“我想,只能还他能还的吧,比如,宫氏的股权,但其他的,也许没办法还了,但他说了,如果宫庶还在,他一定会把大伯接回家去,为他养老。”
陈功忍住了,忍的伤口很痛,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倒是站在一旁的李琨一脸错愕,激动又紧张。
许久,陈功才说道,“宫庶去哪了?为什么会找不到呢?”
苏榕叹了口气,“三十多年前的一场海难,宫庶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未出世的孩子一起葬身海底,那次的事,也许,也是一场阴谋。”
李琨插了句,“这么说,宫家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苏榕摇头,“别的事我不知道,但在对待宫庶这件事上,确实很不道德,当然,这应该都是沉烨他奶奶做的,”
陈功一声冷笑,苏榕是个聪明人,是想以退为进?“这就要宫家人才清楚了,榕榕,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跟我说了这么多,我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想说,宫总这次的失踪很可能跟宫庶有关,是吗?”
苏榕点头,“不是很可能,应该说就是跟他有关,我之前就问过我公公,他明确表示过,除了宫庶,他们没跟别人结过怨。”
“你希望我做什么?”陈功冷静下来,他不能被苏榕给带进去,“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见他一脸平静,苏榕倒是有些纳闷,难道说,陈功跟宫庶无关?“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能做什么了,不知道要怎么去做了,陈总,你能帮我查查宫庶吗?如果他还活着,请你转告他,宫家人在找他,宫家人真的很希望把之前的恩怨解开,欠他的一定还。”
陈功心中冷笑,你们还的了吗!“好,回头我打电话安排一下。”
苏榕又给他把脉检查了下他的身体,“陈总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