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逸辰走近的时候,发现南宫翎和晋江的脸色都十分不好看,再看一下那双小手露在外的伤口,便知晓小霁离受的苦,恐怕一点也不比花舞少,也许承受的更多。
毕竟他是霁天晴的亲生儿子了,沧棋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便只能在他的身上找补,只有疯狂虐待仇人重视的人,她那扭曲的心才会得到安慰。
下一刻他看见晋江手上缠着的纱布,暗红的鲜血已经透过纱布晕染了手背,看上去狰狞又可怕。
“晋江,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受伤了?”
晋江眼底闪过一抹戾气,急忙将受伤的手藏于身后,一想到刚才的那几个守卫,他就气得浑身发抖。
真是没人性的家伙,一群人看着一个这么瘦小的孩子被关在地堡中,成天成夜的折磨,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生出侧隐之心,真是太恐怖了。
“我没事,刚才对付那群人的时候,一个没小心受伤了,没大碍,倒是小霁离身上全都是伤,可怜的孩子,在这里受了这么多苦,明明年纪不大,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这才赶紧把他带了出来。”
说话间,晋江将目光投向了白逸辰怀中的花舞,看着花舞露在外的双臂和双腿,又何尝不是伤痕累累。
于是他心中对于沧棋的恨意,又多了一分,真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够生出这么扭曲可怖的心理,才能够做出这么多令人恐惧的事情,她真的还能算是一个人吗?
这件事恐怕还有待考究……
花舞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在讨论小霁离,说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这让她瞬间紧张,急忙想要查看情况,可是身体越来越昏沉,意识控制不住地涣散。
不过一会儿,她便在白逸辰的怀中晕了过去,感受到怀中的人儿突然不再挣扎,身体越发轻飘飘,白逸辰知道她肯定是昏过去了,于是火急火燎地看向二人。
“既然已经找到了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要是有哪个漏网之鱼通知了沧棋,她正在派人往这边赶,到时候我们想一起逃走,恐怕都来不及了。”
南宫翎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即拨通了电话,很快就有船只赶来接,他们来的时候由于情况特殊,他们只能乘坐潜水艇,可离开时就不一样了。.
他就是要大摇大摆,他就是要让岛上的漏网之余告诉沧棋,南宫家已经和他们正式宣战了,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从今往后,将会有更多的愤怒等着他们,走着瞧吧!
当他们离开这片海域没多久,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沧棋那里去,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沧棋不由的瞪大眼睛,满脸错愕。
“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你说他们被人救走了?这怎么可能?我把他们放在那座孤岛上,就是为了不让外界的人接触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会被发现,怎么可能会被带走?你是不是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