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棋此刻脸上带着浅笑的模样,实在是像极了一条毒蛇,而她本身也是像毒蛇一样的女人。
虽然梦夕月也做过了这么多的坏事,可他总觉得只要和沧棋一相比,自己做的那些事突然就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根本不算什么。
毕竟就连她的人生也被沧棋狠狠的操控了,如果不是后来她和沧棋达成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她怕是也会恨死这个女人,但还好她并没有。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和这个女人直接闹了矛盾的话,到最后惨不忍睹的一定会是自己,而不是她。
可是她们之间的事情早就已经结束了,不是吗?她现在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帮沧棋做任何事情,沧棋也不应该再找上她。
所以这次她究竟想做什么啊?难不成是要自己去死,她才肯放过自己吗?
“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你以为这么说了,我就会害怕吗?或许我是会害怕,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摆布!”
“谁跟你说你要让我摆布了,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别想把这顶帽子扣到我的头上,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沧棋冷冷一笑,脸上带着讥讽,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越是看着她这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此时此刻梦夕月的心理就是更加难受。
明明把自己约到这里来的人是她,明明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的人也是她,可是现在沧棋却有什么都不认了,哪会有这么好的事!
“怎么?所有的话都被你说了,你以为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了吗?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究竟想做什么?”
“如真的没什么事,你就不会把我约到这里了,你也不会和我说这样一番话,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如果你还不放过我的话!”
沧棋看着梦夕月一副暴躁的仿佛要杀人的模样啊,脸上的笑意反倒是愈发浓厚,她耸了耸肩。
“没想干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够小心一点,不要落入了某人特意为你编织的陷阱之中,当然如果说你在这场陷阱之中甘之如饴,那就当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这样的你显然也是不值得被拯救的,你应该明白了吧。”
沧棋说完后立刻拿起包,甚至要比梦夕月还率先走出了咖啡厅,徒留梦夕月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停回味着刚才沧棋和她所说的那番话。
沧棋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绝对没有这么好的心思,梦夕月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还是她真的得到了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难道北冥哥哥这次接她回来,真的是别有目的吗?
虽然梦夕月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并且夜北冥也不是无限度的纵容她,她是真的已经快要相信夜北冥这次接她回来真的没有别的目的。
可是事实真的如同自己想的这样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梦夕月真的会很开心,可如果不是呢?
如果说这一切真的都只是假的呢?
梦夕月顿时感到从脚底升起的一阵恶寒,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冷得瑟瑟发抖,她伸出手用力地摩擦着双臂,希望能让自己暖和一些,可最后整个人却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