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听到谷莲的话,直接楞在原地,这?
“洛夫人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俩孩子也算是情投意合,再加上昨天晚上……还没结婚领证就同房,是不太好。不过年轻人,把持不住,很正常。”
“我看了看日子,这周日是个好日子,可以订婚,下个月办婚礼吧。这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不然孩子都有了,司徒家的脸也不好看。”
谷莲整理了身上的旗袍,白皙的手指上,涂着深红色的指甲油。
一副长辈的说教模样,让海伯直觉晴天霹雳。
“洛夫人!我们少爷念着以往的情面,是照顾了一下湘琴小姐。可这不代表,我们少爷要背黑锅吧?”
海伯脸色有些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少爷想着洛湘琴是在司徒老宅出的问题,没有追究他们在书房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反而还给洛湘琴安排了一间休息的客房。
可这不代表,她想让少爷接盘她吧。
没道理啊。
“你什么意思?!”谷莲倏然变色,眼神狠厉地看向海伯,“司徒家的家教就是这样?提起裤子不认人?”
海伯听着谷莲说到‘家教’,又粗俗无礼的话,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转而看向一边皱着眉的洛湘琴。
“湘琴小姐,你应该是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的,难道你也和你的母亲一样,非要栽赃我们少爷吗?”
谷莲也转头看向洛湘琴,心里也有些怀疑,难道真是她女儿弄错了?
“海伯,我昨晚亲眼在书房看到的阿诀,你们怎么能说不是呢?”洛湘琴着急地站起来,脸色也不好看。
她没有想到,都睡了,阿诀还是不肯对她负责。
难道她真的嫁不进司徒老宅了吗?
洛湘琴对上谷莲的眼神,没有闪躲,一脸气愤。
谷莲也放心了,回头盯着海伯,心里已经在想如果他们不认的对策了。
“真是不可理喻!你今天能进来,是因为洛小姐不好独自一人回去。既然你已经接到你的女儿了,那就请回吧!”
“想让我就这么走了?不可能!阿诀不给个说法,我们不走!”
洛湘琴看到海伯气得脸通红的样子,冷笑一声,反而拉着谷莲坐下来了。
“我在重申一遍,洛湘琴小姐昨晚没有和我家少爷在一起过!因为我们少爷昨天晚上根本不在别墅!”
“大力,请她们离开司徒老宅!”
海伯毫不客气地吩咐门口的保镖,随即看也不看她们,直接转身走了。
幸好小少爷今天早上走得早,这都是什么事啊!
“放开我,放开我!”..
洛湘琴和谷莲挣扎着,被拖到司徒老宅外面。
旁边是一辆宝马车,谷莲开过来的。
保镖将他们‘扔’到这里就直接走了,顺便关紧了大门。
洛湘琴从最开始喜欢这件华丽的裙子,到现在嫌弃它累赘,挣都挣不脱保镖。
“呜呜呜,妈,怎么办啊!”洛湘琴有些奔溃了,身上的酸痛告诉她,昨夜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