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李里正一声怒吼指着李老太道:“这事跟你有关系吗?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的!”
“还不赶快给我滚家去!”
李老太对这个二伯哥还是有些害怕的,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是不敢吭气了。
闻讯赶来的李家大伯,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兄妹俩,对老娘道:“娘,咱们回去吧!”
“他们既是跟了乔家,以后那好歹都是乔家的事了,跟咱们没干系了,您也就少操些心吧!”
谁要你家操心了,你家不来打扰我们就谢天谢地了,乔绵绵心中暗骂。
忽又想起一事来,对着将要离开的李老太道:“老太太,你那老儿子在城里开酒楼呢,生意好的不得了,您老以后有福啦!”
乔泽远不解的看向妹妹,为什么要突然说起李成刚开酒楼的事。
可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依着老李的脾性,这开酒楼的事,十之八九李家人是不知道的。
他们老李一家可没分家,这李成刚开酒楼,余下的大房和二房心里能乐意?
果然,李家大伯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转头压低声音问老娘:“娘,老三开酒楼这事,同你说过没?”
李老太也是一脸茫然:“没有啊,他上回就给了乔芸200两银子,眼下手上居然还有钱开酒楼?”
那酒楼能是一点钱就能开起来的吗?不提这李家母子回家之后,因着李成刚私下开酒楼的事,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眼下,容婶抱着乔族长的腿哭嚎:“他三叔,你可是看着棒槌长大的,他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你得给他做主啊!”
乔三叔恨不得一脚将她给踹开,可到底见她是个妇人又不好动手,乔三叔的儿媳于婆子就看不下去了,她都同乔老太一个年纪了,公爹还叫人给这样抱着像什么话。
于婆子蹙眉对容婶道:“棒槌娘,你这是干啥呢?”
“我家婆母都去世好些年了,老爷子岁数也大了,你抱着腿成啥样了?”
“你不要脸,我家还要呢!”
容婶被于婆子臊得老脸通红,呸,她都一把年纪,被于婆子说的,好似想去攀附乔三叔一般。
乔三叔不去看容婶问乔芸:“昨儿夜里,你们见过李棒槌了?”
“没有啊!”乔芸肯定道:“昨儿姑母上山帮我平地收拾柴火,忙一天连饭都没来得及做就睡下了,谁会看见他呀!”
乔绵绵跟着道:“三爷爷,我们昨儿回来的晚了,还在我姑婆院里说了好一阵话,他们家就在隔壁,应是知道的呀!”
乔三叔点头看向容婶:“俩孩子半夜才回家的,乔芸再厉害那也是个女流之辈,她还能厉害到,能把棒槌那么大个人给扛到后山去不成?”
容婶梗着脖子道:“我儿那身上,可不光是被狼咬,还有被人挠花脸的指甲印,不是乔芸干的,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