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若有所思,虽然沈持对付顾家不是一两回了,但不知为何,她强烈感觉,这一次,导火索还是林沁,她不仅回来了,还找了顾禛。
“她去你们舞团了?工作?”顾禛听见林沁给的消息,万分讶异,“你们舞团不是只收专业的人么?”
“她比较特殊,算是破格录用的,”林沁笑着,不吝称赞,“你未婚妻还是很优秀的,配得上你,我只是好奇,她怎么突然出来工作了,你不介意她抛头露面么?”
“我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顾禛说,“我们现在没关系!”
林沁讶异,“可,你家人不是很喜欢她么,怎么会……”
“她背着我在外面乱搞,”提到这件事情,顾禛便觉来气,“被我抓了个正着!”
“是谁?”林沁的一颗心悬了起来。
“一个医生,有点权势。”顾禛说,“不提她了,倒胃口。”
顾禛应当没骗人,那,沈持身边的女人,究竟是谁?
常久还是和顾禛打了照面,顾禛近期诸事不顺,甫一看见常久,怒气便都撒到了她的身上,冷嘲热讽了起来,一句比一句难听。
常久麻木了,唐清宁却不能忍,一瓶酒泼到了顾禛身上,“我看你是喝上头了,给你醒醒酒!有这骂人的功夫,回去收拾一下顾氏的烂摊子吧,哪天破产了,我第一个去给你吹唢呐!”
“顾禛,这是怎么了?”林沁跑了过来,替顾禛擦着脸。
常久也没看明白林沁什么操作,正疑惑时,林沁突然同她说,“常久,今天是我约顾禛出来的,我找他有点事情,你别误会……”
“你和她解释什么!走!”顾禛拉住了林沁,“常久,你别以为让你姘头把你父母的遗物和房子拿回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男人的新鲜感能维持几天,你被甩的时候,老子第一个踩死你!”
顾禛拽着林沁走了,唐清宁回味着顾禛的话,“什么意思,他把东西还给你了?”
“……没有。”常久也是仔细品顾禛的这句话,恼羞成怒说出来的话,一般都是真的,顾禛这几日的确也未再找过她,不像他平素的作风,若东西真的还在他手里,他不知要如何嚣张。
唐清宁:“是不是沈持拿走了?你问问。”
“他没说过,”常久说,“他出差了,最近都没联系。”
唐清宁催常久尽快问问,常久倒没急,沈持迟早会将东西给她的,没有人喜欢被情人打扰工作,常久恪守本分,十余天未曾联系过沈持。
沈持忙工作,自也想不起来联系她。
又是周末,陆盈满的课安排在下午,常久来到陆公馆,便看见了院子内隆重的装扮,一听才知晓,今天是陆盈满的太爷爷,也就是陆家老爷七十八岁的寿辰。
这样隆重的场合,令常久回忆起了从前,她爷爷奶奶生日时,也是这样的排场。
触景生情,常久不免伤感了起来,上完课便要走。
孰料,陆骛却拦下了她,“留下来弹个琴吧,按演出费给你算。”
一首曲子两万,常久妥协了,被陆骛拉到外面。
甫一出来,便听见有人说,“那私生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