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祁宴的身上散发着层层的阴冷煞气。
他一把钳住了江绵绵的下颌,咬着后槽牙。
一个字一个字的逼问道:“几日不见,你勾引人的功夫见长啊?你在夜寒的面前,也是这么浪..荡吗?”
明明一遍一遍的告诉了自己不在意,可听到他这般刻薄刺骨的话,江绵绵的心里面,还是忍不住难受。
她长而卷翘的羽睫忍不住的轻轻抖动,颤声说道:“我在谁的面前是什么样子,好像和你这个前夫没有关系”。
“对了,你说我浪荡不堪,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就把唐菲菲搞怀孕这件事怎么说?”
听到江绵绵这个女人,又拿菲菲说事,祁宴的眸底怒火四起。
以至于他钳住江绵绵的力道,都禁不住大了起来。
“伶牙俐齿的女人,我本来想玩玩就放过你,没有想到,你这么的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无情。”
说完这句话以后,祁宴就把江绵绵狠狠的推到在地毯上。
明明身下是柔软的地毯,被他这样一推,身体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江绵绵却觉得好痛,从心口传来的剧痛,遍布全身的每个角落。
她常常在想,喜欢到底是什么?喜欢一个人又是什么?
以前她只觉得喜欢就是单纯的想要见一个人,见不到就会发疯。
而在刚刚那一瞬间,江绵绵瞬间恍然大悟,透彻了喜欢到底是什么。
喜欢是一个可怕而又美好的东西,互相喜欢是美好的,单向喜欢就是可以控制人的毒品,让人不受控制的沉沦,沉沦。
江绵绵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息的滑落。
祁宴站在包房的落地窗前,他长身玉立的站在哪里,白皙修长的手里夹了一根香烟。
那香烟静静在他的手里燃烧着,他却没有吸一口的打算,任由香烟忽明忽暗,渐渐燃烧殆尽。
还记得以前祁宴是不抽烟的,两个人结婚三年的时间,江绵绵都嫌少见到过祁宴有抽烟,除非是遇到烦心事。
所以,他现在抽烟,是因为她烦扰到他了吗?
意识到她自己竟然在反思有没有烦到祁宴,江绵绵倏然咬了咬下唇。
她真的犯贱,明明是祁宴一次又一次主动招惹她,骚扰她的,她竟然在不断的自我反思。
想到这里,江绵绵胡乱的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就想要离开包房。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祁宴冰冷的大手,攥住了胳膊。
她猛地回头,瞪大眼睛,怒声说道:“你要做什么?”
祁宴见她这样,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沉声说道:“我让你走了吗?”
江绵绵听到祁宴这嚣张至极的话,直接就笑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了吗?封建王朝早就灭亡了,你以为你是土皇帝,身边的人,都是你伏低做小的佣人吗?”
说完这句话,江绵绵就想要甩开祁宴的钳制,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