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战还以为祁宴,是在耍江绵绵玩,让江绵绵跑个空,怎么都没有想到,祁宴竟然也去酒吧。
………………
放纵酒吧
江绵绵根据祁战说的包厢编号,来到了三楼,到了以后,她敲响了门,里面传来那熟悉危险的声音。
是祁宴没错了。
她推开门,就看到祁宴长腿交迭,面容阴郁冷漠的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其中包括沈怀之。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江绵绵看不清祁宴的眼神,也不懂祁宴要让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她走到祁宴的面前,平静的说道:“祁先生,我们谈谈。”
祁宴眉骨微挑,晦暗不明的眼神约莫盯了江绵绵三十多秒,凉薄的唇缓缓说道:“谈什么?”
江绵绵被祁宴气的心口一顿,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为什么来,他做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想要看她哀求。
可现在这个男人,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江绵绵谈什么。
江绵绵压下心中翻涌的怒气,莞尔笑道:“谈谈关于安家的事情。”
祁宴漫不经心的说道:“江小姐还真是重感情。”
“没有办法,我这个人一向重感情。”
祁宴抵了抵下颚,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俊美如神明的脸庞明暗参半,眸底讳莫如深,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他手里玩弄着血玉扳指,垂着眼眸,没有要搭理江绵绵的打算,江绵绵看着祁宴这个样子,心里有些着急。
语无伦次的说道:“祁宴,你说话啊,到底怎么样才肯和我谈谈?”
就当江绵绵以为祁宴要晾着她的时候,祁宴突然沉沉的说道:“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考虑考虑。”
江绵绵睨了一眼那桌上的白酒,警惕的说道:“这酒里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你可以选择不喝,但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
江绵绵看着祁宴无情冷漠的模样,也算是明白了,祁宴就是有意在为难她。
她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满意的回去。
想到这里,江绵绵嘴角扬起一抹潋滟勾人的浅笑,娇声说道:“我喝就是了。”
说着江绵绵在众人注目的眼神下,把那杯度数极高的白酒,一饮而尽,霎时间呛的江绵绵,流出了眼泪。
她胡乱的把眼泪擦干净,认真的对祁宴说道:“现在可以了吗?”
一旁围观的人,看到江绵绵一口气把一杯白酒喝完了,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沈怀之更是惊叹的说道:“没有想到江小姐看起来温婉动人,喝起酒来,比老手都要厉害。”
江绵绵没有搭理沈怀之,目光依旧在祁宴的身上死死的盯着,祁宴幽深冰凉的墨眸,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沉声说道:“去陪沈怀之,我就答应你,放过安心。”
这话一落,不光是江绵绵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就连沈怀之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祁宴。
祁哥这是什么意思???
江绵绵在听到祁宴说的什么以后,身子忍不住狠狠的颤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祁宴刚刚说的那句话,却像是一笔一划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在她脑海里,盘旋播放着。
她攥紧手里的玻璃杯,拼劲全力的抑制住眸底的酸涩,不让自己哭出来,平静的对祁宴说道:“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祁宴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却不言而喻。
江绵绵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脑海里浮现出来。
她去北城给老夫人祝寿,被人设计受伤,两个人在医院里,甜蜜相处的一幕一幕。
当时有多么的甜蜜,现在就有多么的恶心。
她舔了舔唇,挺直脊背坐到了沈怀之的旁边,乌眉轻挑,波光盈盈的美目直勾勾的盯着沈怀之,尾音拖长,娇嗔道:“沈先生~”
江绵绵这一声“沈先生,”酥麻勾魂,令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心里荡漾。
沈怀之硬着头皮说道:“江小姐,我们,我们就正常的聊聊天就可以……”
江绵绵嘟起红唇,宛如妖媚的水蛇一般,靠近到沈怀之。
吐气如兰的说道:“那可不行,祁先生看着呢,他让我陪你,如果他不满意,就要为难我呢……”
沈怀之快要受不了了,江绵绵这样,别说他了,祁宴估计都会受不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祁哥要这样折磨他。
祁宴狼一般凶狠,嗜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江绵绵,面上像是覆盖着一层阴云,眸底风起云涌,宛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可江绵绵却丝毫不管不顾,豁出去似的在沈怀之的面前巧笑倩兮。
那勾人的娇媚模样,引得在场的男人,全都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祁宴抓起面前的酒杯,喉结滚动间,一杯度数极高的白酒喝了下去,可心底愤恨的怒火,却怎么都浇不灭。
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前兆。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看江绵绵生气,在他羞辱她以后,愤怒的摔门而去,而不是真的去勾搭沈怀之,不是!
看着她靠近沈怀之越来越近,祁宴再也忍不了了,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捏碎,冷漠阴郁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而来。
咬牙切齿的说道:“都给我出去。”
众人听到煞神这话,全部都快速的离开了包厢,而沈怀之听到这句话,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他就知道祁哥不可能坐视不理,肯定就是想要拿他,故意为难江绵绵。
沈怀之离开包厢以后,刚刚吵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江绵绵撩了撩长发,红唇翘起,漫不经心的说道:“祁先生这下满意了?”M..
祁宴看着江绵绵满不在乎的模样,气的咬牙切齿,眼眸猩红的讽刺道:“江绵绵,你也是这样勾引夜寒的?”
江绵绵冷笑道:“是啊,我就是这样……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