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不屑的嗤笑一声,什么不愿意,愿意的,依她看来,祁宴就是太骄傲,自尊心太强。
拉不
最让江绵绵生气的是,他还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
…………
祁宴找到香黛的时候,她正坐在礁石上发呆,眼里落寞和黯然,止不住的往外溢。
祁宴轻咳两声,香黛回过神,看到祁宴在她的身后。
她杏眸里划过一丝惊喜,娇怯的看了他一眼,试探的问道:“祁先生,您找我吗?”
祁宴点了点头,冷峻清贵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凉薄的唇缓缓说道:“我有喜欢的人了,还请香小姐高抬贵手。”
香黛刚刚闪亮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她沉默了许久,才颤声问道:“是江小姐吗?”
“嗯。”
得到答案,香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容。
“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了,那我就让阿爸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走吧。”
而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隐毒的解药我也会给你的。”
祁宴微微颔首,离开了沙滩,他走了以后,香黛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都不舍得移开目光。
以前的香黛,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一眼万年,但见到祁宴以后,她信了。
如果他没有喜欢的人,如果她能够先江绵绵一步,认识他,该有多好。
香叶走了过来,看到香黛落寞的表情,不悦的说道:“姐姐,阿爸都答应你,会帮你得到祁宴,你怎么半途而废了,难道你不喜欢他了?”
香黛苦笑一声说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可是他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布谷岛的女人,再怎么也不能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香黛回去就给岛主说了,岛主虽然错愕,但还是听从了香黛的意见,把隐毒的解药给了江绵绵和祁宴。
他们走了以后,岛主回到自己的木屋,一个身材妖娆,五官妩媚,一颦一笑勾人心魄的女人走了过来,勾住了岛主的脖子。
娇嗔道:“岛主~,你怎么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隐毒的解药给他们了?”
香墨在苏媚儿的潋滟红唇上亲了一口,沉声说道:“没有办法,那小子有喜欢的人了,布谷岛的女人,做不来强行介入别人感情的事情。”
苏媚儿纤细的手指在香墨的身上,肆意流连,打着圈圈,她每流连一处地方,香墨的呼吸就急促一分,最后香墨终于忍不住把她给按倒了。
在门外找香墨有事的香叶,听到自己的父亲,大白天的就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却莫名成为她和姐姐后妈的女人搞上了。
她心里一阵恶寒,只从这个女人来了以后,成日在布谷岛上卖弄风.骚,实在是恶心,可偏偏阿爸身受其中,无法自拔。
苏媚儿从木屋的小窗子哪里,看到了香叶,她挑衅的朝着香叶扯了扯嘴角,故意叫的越发大声起来。
香叶瞪了一眼苏媚儿,这个女人真是双面人,在她和姐姐的面前,一副嘴脸,在她阿爸面前又是一副嘴脸。
她早晚有一天,会把这个女人,撵出布谷岛。
…………
江绵绵拿到解药,和老阿婆说了一会话,就坐上了船,准备离开布谷岛。
江绵绵拿着解药,和祁宴一前一后的上了轮船,她和祁宴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好不惬意。
江绵绵想到了什么,转眸看向了祁宴阴沉云翳的俊脸。
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祁宴,你给香黛说了什么,她这么容易的把解药给你了?”
祁宴不搭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江绵绵被忽视个彻底,气鼓鼓的说道:“你不愿意说,是不是用了美男计?”
江绵绵说完以后,就觉得肯定是了,祁宴这家伙不知道说了什么甜言蜜语,把香黛哄的神魂颠倒,把解药轻而易举的就给了祁宴。
想到祁宴和香黛可能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江绵绵就觉得一阵恶寒。
祁宴侧目好巧不巧的看到了江绵绵一脸嫌弃的眼神,他顿了几秒,随后瞬间想明白了。
江绵绵这个死女人,肯定是胡思乱想,胡乱的去揣测了他为了解药,去和香黛发生了什么。
他一把抓住了江绵绵的胳膊,阴沉云翳的墨眸,死死的盯着江绵绵,凉薄的唇缓缓说道:“别用你龌龊的思想,去揣测我。”
说完以后,就一把甩开了江绵绵,江绵绵被祁宴差点甩了一个趔趄,祁宴则头也不回的进入了船舱。
看着祁宴远去的背影,江绵绵气的想要骂娘。
她大步跟上祁宴的脚步,一把扯住了祁宴的衣襟,祁宴大抵是没有想到,江绵绵会跟过来,他眸底冷光乍现,冷冷的睨着江绵绵。
祁宴这样的眼神,是江绵绵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的,这种寒冷阴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是她和他结婚三年,每天都在发生的。
可在两个人离婚以后,这种眼神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祁宴有各种情绪的眼神,却唯独再也没有过这种。
许久不见,分外陌生,江绵绵虽然有些不习惯,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没有就没有嘛,干嘛那么凶,小气鬼,敢做不敢当,祁宴你还是不是男……啊……”
江绵绵的话还没有说完,几个黑衣蒙面的男人,利索的从一条小船上,跳到了她们的轮船上面,并直奔她和祁宴而来。
这些黑衣蒙面的人,高大魁梧,且手里都拿着半米长的钢刀,那刀闪烁着寒光,直直的朝着江绵绵刺了过来。
祁宴反应速度极快,以极快的速度把江绵绵护在怀里,自己一个人和数几个黑衣人周旋。
可那黑衣人的目标好像根本不是祁宴,在祁宴和他们周旋的时候,他们还紧握着钢刀,朝着江绵绵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