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却不甚在意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冷冷道:“你们这些人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不过是北帝送与我东华的货物,你们,是我东华国拿真金白银换来的,所以现在该听谁的命令,还有谁不懂?”
这次,再也没一个人敢顶嘴反抗,人群一片寂静鸦雀无声,这冬季里的寒风一吹,所有人这才感觉到一阵令人胆寒的凌厉杀意。
大家都知道墨玄珲这次没开玩笑,不管他说的是不是事实,眼下他却是有实力将他们全部斩杀,他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完全的不屑,至于他们北帝的态度,这人根本不在乎。
没过几天这消息传回北帝皇帝那边,如众人所料,北帝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好的态度,反而更像是直接默认了墨玄珲的作为。
这下所有人都对墨玄珲,既敬又畏,各种复杂,却也再没有人会像金将军那样,公然违反墨玄珲的军令。
营帐内,墨玄珲坐在桌案前喝着药,其他人却也是松了口气,这招杀鸡儆猴虽然是狠,但是却出奇的有效,由于墨玄珲的狠辣却又坚决的行事风格,反而又一次震慑军心,整个军队前无仅有的出奇上下一心无比团结,当然除了那些个被迫服从的北帝将士。
但是因为墨玄珲的狠辣手段,他们却也再不敢轻易造次。
这次兵败,貌似直接刺激了墨玄珲,他一改以往稳中求胜的作风,变得更加疯狂不过一切,以势不可挡背水一战之势冲杀在最前头,也影响了整个大军的气势,每次到最后所有人都似是杀红了眼,再没有人轻易退缩。
墨玄珲知道,这次绝对不能被北使给压过去,再败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才如此不顾一切,甚至北使的人没打过来,他还要主动打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每次敌军以为东华国气数已尽的时候,这被墨玄珲所带领的大军却总能爆发出令人胆寒的力量。
双方交锋擂鼓每一日都是血流成河,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场嗜血厮杀的炼狱永远都不回结束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让两方军营都无比尴尬的情况。
粮草军快要跟不上了。
墨玄珲的手段让北帝的援兵安分了许多,然而北使那边却并没有这么顺利。
刚刚才得到消息,西沧又发生了不小的争议,现在又粮草不够,所以此时他必须要赶回去处理一下,因此北使只能宣布暂时休战,急忙的回到了西沧。
刚刚回去,北使的心情更加的暴躁,看着冷子月在一旁无所事事,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有什么用!”
冷子月原本并不因为北使的话而有什么恼怒的地方,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些不满,但是接下来的话才是让她最生气的地方。
北使心里面更加觉得愤怒,他在外面领队打仗,可是冷子月却在这里,什么事也不管,害得他还要亲自回来管理西沧的事情。
冷子月听到了北使连续两次的指责之后,心里也觉得格外的生气,于是便大声的说道,“给跟我发什么脾气,是你自己没有本事处理好这些事情,干什么又赖在我的头上?”
冷子月生完了之后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这个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情绪与嘲讽,好像北使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