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来,靠近了柯南说道:“秋庭夜就是格兰菲迪,你觉得他会用这种对组织成员来说漏洞百出的杀人手法?真有想杀的目标,要么直接暗杀然后一走了之,要么暴力杀了然后把所有的线索全部炸了伪造意外,不会留下死者的妻子和孩子。”
“你们已经确定了么?”
“嗯,他就是格兰菲迪无误,琴酒亲自将他带来的。”至于其他的,还是不要跟这个纯洁的小孩说了。
柯南掐着下巴沉思起来,那么,为什么死者手里会有刻有秋庭夜名字的玉牌?莫非真的是巧合,有另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但秋庭这个姓氏其实并不是很广泛。
他眉头皱紧了,蹲下身来继续观察着死者的尸体,在摸到死者的手部时,透过明亮的光线,他发现死者的指甲缝里有一些皮屑。
正在他凝神思索的时候,目暮警官也在小兰报警之后很快就带着警队赶了过来,将案发现场的客厅封锁了起来。
死者很快被警车带去进行尸检。
在等待尸检结果的过程中,目暮警官询问着大田夫人死者的一些基本信息。
“死者名为大田志和,经营着一家情况很好的珠宝店。大田夫人,请问您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一名儿童心理医生,婚后丈夫也支持着我,让我继续着自己的事业,我们的孩子小俊在上寄宿中学,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来。”
“大田夫人,案发当天你不在家吗?”
“是的,我昨天没有回来。昨天我的诊所突然来了一位患者,那个孩子的情况有些严重,我们聊天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只有敷衍的单字回答。但孩子的父母又重视颜面,根本不允许孩子心理有问题这件事被第二个人知道。”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让我的助理先行回去,诊所里只有我对患者进行心理治疗,因为治疗的时间有些长,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就没有回来,只是打电话跟丈夫说了一声。”
“大
田夫人是什么时候打电话的?”
“在十点左右。”
柯南好奇的问道:“大田夫人,你的诊所离家里很远吗?”
“是啊,以前都是助理送我回来的,我不敢独自回家,而且那时候我的丈夫也不愿意再出门了。我们一般都是这样,如果一方工作太晚,回家会打扰到另一个人休息的话当晚就留宿在工作的地方。”
“这么说来,直到十点的时候,你的丈夫仍然还活着。”目暮警官让警员检查了电话记录后说道,“两位平时和什么人结过仇吗?或者有没有和什么人产生过争执?”
大田夫人哽咽着说道:“没有,我和丈夫一向都不会和人发生争执,和任何人相处都是平淡如水的,虽然经营着一家珠宝店,但一直都是关起门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那个玉牌是你和丈夫的吗?”
“不是,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玉牌,更不知道有谁和玉牌上的名字一样,你和毛利先生都这样问,难道凶手就是这个人吗?”大田夫人有些茫然地问道。
她的眼中染上了仇恨的意味:“警官,请你们一定要抓住他!我的丈夫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死亡!”
目暮警官安抚着大田夫人的情绪:“我们已经派人去找这个人了,但是不是这个人作的案还不能确定,我们找对方过来也只能暂时让对方配合调查,也请您不要激动。”
“警部!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一个警员过来汇报。
“死者的颅内严重受损,是被人扼颈喉用钝器打击头部,呼吸系统衰竭而死,死亡时间预估在昨晚九点至十一点,除此之外,我们发现尸体组织自溶的时间比一般情况下更快,死者在死亡前曾有过剧烈运动!这是具体的检查报告!”
“剧烈运动?”目暮警官沉思道。
“我的丈夫有夜跑锻炼的习惯。”大田夫人说道。
“您的丈夫一般是在什么时候进行夜跑锻炼的呢?”
“他一般在九点的时候出门,九点半左右的时候回来,回来后习惯直接洗澡休息。”
柯南听着目暮警官询问着大田夫人,说到伤心处的时候,大田夫人甚至难受到干呕起来,在洗手间里吐得很难受。目暮警官一时间也没办法再继续问下去了,便由小兰跟着大田夫人一起进去浴室里照看对方。
这时,安室透收到了诸伏景光的邮件,景光刚好和秋庭夜遇上,对方又是在景光的面前被警官带走的。
这件事景光不可能不告诉琴酒。
安室透深深呼了口气,要是秋庭夜被困在警局里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不敢保证琴酒会做什么。
要是琴酒直接让人将秋庭夜从警局里抢回来,这事就很不好办了。
虽然现在还留有余地,秋庭夜只是有嫌疑,但玉牌的指向性实在是太明显了,要是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他很难脱身。
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故意这样做的一样。
安室透的眸色沉了下来。
柯南皱着眉在其他房间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书房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凝眉。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一时间又没有发现,书房这里似乎和其他地方有些微的区别。
这时,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终于带着秋庭夜来了现场。
大田夫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见到他之后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