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夜:“......你想和诺亚谈恋爱?你不怕弘树打你吗?”
小十的眼睛一瞪:“谁说我要和诺亚谈恋爱,再说弘树最喜欢我了,怎么可能打我!”
秋庭夜微微沉默了一瞬间,认真地说道:“因为诺亚刚出生,对弘树来说还是个小宝宝,而你是老油条。”
小十:“?”
“???”
“你不讲嘴德!你狗身攻击!”小十愤怒地踩了秋庭夜一脚,然后气势汹汹地往楼上跑了。
将小十欺负走了之后,秋庭夜往琴酒工作的书房走去,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脑中思维瞬间打通了某一个点。
他换上一副忍耐的有些难受的表情,然后拉开门,靠在门边。他的嘴角下拉,嘴唇也紧抿着,眉峰微微蹙起,目光沉沉地看向认真工作的琴酒。
琴酒正
有些奇怪为什么这家伙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才开门,一抬眼,就看见这家伙忍耐的表情。
银发男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几步走到他的面前,皱着眉问道:“头疼?”
秋庭夜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肩上,低低应了一声。但在琴酒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睛微弯,满足地蹭了蹭琴酒。
这一招果真好用!
琴酒叹了口气,任凭这家伙抱紧了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抚对方:“好点了吗?”
秋庭夜低哑的声音沉闷极了,身体相贴,琴酒能隐约感受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抱抱就好了。”
原本明亮的灯光也仿佛染上了一层朦胧温暖的色彩。
秋庭夜觉得很是心满意足,自从上一次琴酒在游戏里翻车让他被迫禁欲之后,就连亲亲抱抱之类的动作也少了,这种长时间的亲昵拥抱也变少了一些。
虽然阵总是说他的恶趣味很严重,但他却觉得,阵的恶趣味也一点也不比他少。
阵喜欢看自己为了对了夺取他的注意力所做的各种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撒娇示弱、还有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演,以及用自己的“美色”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当他的表演让阵满意了的时候,阵才会奖励般地让他亲一下,或者直接占有式的反过来亲他。
阵也喜欢看他因为阵而郁闷、气恼等等各种各样的情绪,甚至会主导他情绪的转变,在他情动的时候给他泼冷水,在他平静的时候又拨动他的心弦。
他们两人将这当做了一场新的游戏。
两人静静相拥着,书房里的气氛静谧而美好。
书房的门开着,一只狗从此处路过,哈士奇眼睛一瞪,发现此事并不简单,狗宿主分明就是在装病骗取琴酒的感情!
小十一直都相信,像宿主这么狗的人,一定会有正义来制裁他的!
也因此,下一秒,琴酒眼前中央空调的控制屏上就流过了一行打了无数个感叹号的字。
他半信半疑的目光瞥向一脸严肃的哈士奇,哈士奇重重点了点头,一脸真诚正直。
琴酒:“......”
虽然这俩总是互相拆台,但一般真正有事的时候,这俩是不会互相背刺的。
而且这家伙最近的招式的确都千奇百怪。
所以,这应该是这家伙新的套路,装脆弱?
琴酒冷不丁的将搭在他肩上这家伙的脑袋扭了过来,清楚地看见着对方眼底暗藏的笑意和偷腥一般满足的情绪。
哈士奇嘲讽地“嗷呜”了一声彰显了一下自己独特的存在感,深藏功与名,慢悠悠踱步离开。
秋庭夜的脸色一僵,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尴尬的氛围。
但琴酒却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冒出被欺骗的冰冷气息,他将秋庭夜推进了一个单人沙发里,右手放在他的腰上,嘴唇贴近了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撒在他的耳垂上,微润的红在他的耳垂上慢慢浮起。
“你想做吗?”琴酒低沉的嗓音微哑,墨绿的眼睛紧紧凝视着被禁锢在身上的人,犹如在盯视着自己看中的猎物,锁定了猎物身上每一个致命的弱点,然后又大发慈悲一般,给予猎物一点逃脱的生机。
但事实上,猎物仍旧在他的掌心,不得逃脱。
秋庭夜抬眼看向琴酒,眸色探究,考量着是否真的是猎人大发慈悲给与猎物喘息的机会,还是设下了一个更大的坑洞,等着猎物踩下去,玩弄猎物于股掌之间。
他琢磨之后,决定用事实说话:“想啊——”
虽然他最开始只是想撒娇示弱要抱抱,但要说他真的不想,那也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一向能忍而已。小十以前骂他时忍者神龟,但能忍,也未尝不是一个优点?
琴酒的
唇角微勾,覆在他腰间的手顺着腰线上移,按在了他的心口处。他盯着对方的眼睛,掌心下却是这人越来越快心跳的鼓点。
就连他自己的心跳也渐渐跟着这人跃动的节奏快了起来,渐渐融合为一个节拍。
“你的心跳变快了。”
秋庭夜的唇角微弯,胸膛轻微不平地起伏着,哑声说道:“嗯,变快了。”
不止是心跳,还有他的血液从心脏涌向全身的各个角落,在频繁跳动着的心跳声中,鼓动而出的血液也似乎携带着滚烫的温度。
琴酒的手掌继续向上,手指按在了他的喉结上,指节向一侧滑过两横指,按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他的手指是热的,颈上的皮肤也是热的,当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的时候,秋庭夜的喉结也上下滚动了一瞬。
又痒又麻,致命的危机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分明是寻找颈动脉搏位置的一种方向,用在这个时候,却已经不再单纯只是探寻颈动脉搏的试探,而是无言的撩拨与挑逗。
夏季总归是有些热的。
秋庭夜的手指没入琴酒后脑的银发,将他的头按了下来,啄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尖、脸侧、耳尖,又顺着下颌的线条,亲吻他的唇。
就在这不断啄吻的纠缠中,两人的上下位置已然颠倒,无辜可怜的单人沙发承受着本不该拥有的重量,却仍旧甘之如饴。
“你确定今天还要我禁欲吗?”
“你解禁了。”
带着微喘的一句话宛如解除封印的魔咒,令人心神往之。
“你不觉得沙发太挤了?”银发男人气息不稳地说道。
一只手摸索着嵌入他的指节间,和他紧紧扣在一起,是宣示的占有,也是禁锢的乐趣。
“我倒是觉得,刚刚好。”
欲望不入深海,双双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