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继续下去不出事才是怪事!
纵然上次夜君扉为林岫烟挡的那一箭,抹去了不少她身体本能对他的惧怕。
但是这不代表着她和他做最亲密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那件事情,她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她轻声道:“我曾摸过脱光了的你。”
夜君扉的表情微僵,那一夜绝对是他理亏。
林岫烟看着他问:“你还想重复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我答应过我的,会尊重我。”
“如果你尊重我,你现在可不可以放开我?”
夜君扉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林岫烟冷着脸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看了他一眼。
他此时坐在那里,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懊恼,方才亮若星辰的桃花眼里,此时已经暗淡无光。
这样的夜君扉,又哪里还有一分睥睨天下的暴君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林岫烟走到他的身后,凑到他的耳畔轻声道:“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从来没有真正生过你的气。”
她说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轻笑一声,飞快地跑了。
夜君扉扭头的时候,她已经跑到房间的门口了。
她撩起帘子,跨过门槛的时候,又探回头,对他扮了个鬼脸:“那事是你欠我的,得用一辈子来还!”
她说完就缩回脖子,放下帘子,一溜烟地跑了。
夜君扉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
那一夜用他的一辈子来还?他自然是愿意的,就怕她会后悔。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她亲过的唇,亲过的脸。
他将摸过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舔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漫了出来:“真甜。”
他知道那一夜,他终是伤害到了她,就算是她不介意,他也是介意的。
且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如今还好好的活着,还想嫁进王府来恶心他。
他淡声道:“安乐,你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进。”
“且让你再活上几日,过些天再取你的狗命。”
林岫烟给夜轻晚再次把了脉,她的脉象此时已经彻底稳定,再无性命之忧。
林岫烟给夜轻晚的婢女仔细交代了注意事项,准备离开的时候,夜轻晚醒了。
她此时还略有些迷蒙,在看到林岫烟的时候道:“呀,你这么一副春风荡漾的样子,是我哥又亲你了吗?”
林岫烟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能胡说八道了,想来一时半会死不了了。”
夜轻晚轻笑了一声,林岫烟见她嘴唇发白,便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将杯中水一口气喝光之后那双眼睛也有了神采。
她拉着林岫烟的袖子道:“小烟烟,这一次你拼命救了我的命,往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林岫烟一脸无语地道:“没发烧了啊,还说胡话!”
她想把袖子拽回来,夜轻晚却拽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林岫烟知她全身是伤,怕她用力崩开伤口,便只能由得她拽着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