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在任务世界待得有点久了, 等他回到现实世界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
他看着陈女士的来电提示,连忙给陈女士回拨了过去。
陈女士也习惯了自己儿子时不时打电话打不通的状况,她没怎么骂陈幺, 只是关心了下陈幺不要太忙于工作,多注意注意身体。
这可给陈幺感动坏了:“陈女士真好, 陈女士真爱我。”
系统也关心了陈幺:“感觉还好吗?”
陈幺说还行。
他是老员工了, 偶尔会遇见这种需要在任务世界待很久的状况,他咂咂嘴:“沈乐章看到我给他留的话会不会特别高兴。”
系统没回答, 而是道:“你爱他吗?”
陈幺毫不犹豫:“爱!”
不爱怎么可能在一起过一辈子,不爱的话他早就在沈乐章年老色衰的时候抛弃他了。
系统揣摩着这个字的分量,没有再继续问了:“要开启下个世界吗?”
陈幺往沙发上一倒:“你把我当牛使呢?”
系统看着陈幺:“那休息?”
陈幺用手盖住眼睛:“嗯。”
得休息一下了。
时间太长的任务,其实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伤害, 沉浸似的扮演让很多人都得了精神分裂。
他看到的最牛逼的一个哥们,一个人裂成了七份,一个主人格,六个副人格, 六个副人格天天为主人格打生打死, 简直就是统界奇观。
陈幺休息了半个月。
买买奶茶,点点外卖,偶尔去看路边大爷下象棋,用他的话来说, 这就陶冶情操,找回真正的自我。
其实不是,他就是懒加闲得蛋疼。
在第三次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对大爷指指点点后,陈幺被人赶出了公园。
系统有时候觉得陈幺挺活该的:“走吗?”
“走……等等。”
陈幺大喊,“我再买个烤肠。”
系统没有不耐烦,它安静地等着陈幺。
传送后会有一点晕眩。
陈幺发现是自己是跪着的, 他膝盖下面是柔软的地毯,他的脸正对着一个男人的裆.部。
他瞳孔不自觉放大,卧槽,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他还小,他承受不来啊!
虽然是这么喊着,陈幺的喉结还是动了下。
他受刺激就会紧张,会不自觉吞口水:“齐哥,是我想的那样吗?”
太黄了……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李冕喝得有点多。
他的鞋子刚被人脱下来,大脑被酒精麻痹得有些不清醒,但还是能感觉有人在盯他的裆.部。
他刚在会馆里玩过,盯他裆的这意思谁都懂。不过他嫌弃他们脏,哪怕看他的人眼神多挑逗,他都没动过心思。
但可能是这次盯他的人眼神实在太直白、太热情,他稍微有了意动,应该是公馆的人,不是公馆的人也不会跪着给他换鞋,还这么看着他。
陈幺还在发呆呢。
他没伺候过人,虽然知道自己就是在伺候眼前这人,一时间还是觉得难以下手。
都脱完鞋了,他是要继续给人脱袜子……还是要说脱裤子?
就当他难以抉择的时候,他被人拎小鸡崽似的扔到了床上。
那床弹性极佳。
陈幺感觉他屁股都颤了两下……哇喔,这颤感,他的屁股一定很翘!
嘻嘻,又能勾引男人了。
果然,齐哥都是给他的福利局!
李冕喝得有些凶,他目光都有些涣散,但声音还是那么冷酷,他贴到陈幺耳边,灼热的气息滚烫:“是雏吗?”
这样问有些侮辱人。
但这是会馆出来的人,送他到床上了还不肯走,还直勾勾地盯他的裆。
这肯定很浪。
什么是不是雏?
陈幺还没接受完记忆呢,他也不太知道自己是不是,但压在他身上的人好重,刚刚拽他的小臂也好有力哦。
贴着他说话,他的耳尖还很烫。
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白净的脸庞迅速沁红,就像晕染了胭脂的白玉,他还控制不住地颤抖。
李冕没得到身下人的回应,他觉得下面的人没回话就应该不是,他不太高兴,觉得有点扫兴。
他正要退开,鼻尖又闻到了青年发间很淡的香味,很干净又很柔和的气息,他不知道怎么就性起了,虽然有些倒胃口,但勉强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但微微颤抖就感觉很青涩:“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