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窗口按得圆珠笔弹簧都断了的展昭和赵爵则是处于震惊又激动的状态……两人严重怀疑图梓的精神状态,以及他说的那个故事的可信度。
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了“嘭嘭”的敲门声,敲击声之大,吓得图梓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走了一会儿,那人突然一抬头,往图梓的方向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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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梓从此之后的人生陷入了无限恐惧之中,他晚上睡不着,夜夜做噩梦,时不时还能看到幻觉,最怕照镜子,最怕四周变得安静。他租住在通宵营业的游乐场周围,只有在热闹喧嚣的环境下,才能够入睡。
图梓这才知道,那个康复中心发生了暴力事件,当晚死了好多人,他也受了重伤,是唯一的幸存者。
有个护士正在给他换药,见他醒了,就按了床头的铃。
Eleven摆摆手——他俩哪儿是什么豹子啊,分明是两只想要越狱的兔子。
不久之后,游乐场因为经营不善面临倒闭,图梓就买下了那个小游乐场。
后来图梓成家了,但他始终是非常的“不正常”,跟家人也不能长期同住。
图梓能感觉到那只手从他头顶掠过,摸索了一阵,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他记得自己惨叫了一声,之后……陷入黑暗之中。
图梓看到自己全身缠满了绷带,而且浑身剧痛,仿佛是受了什么重伤一样。
米娅对着Eleven比手势,问他展昭和赵爵扒着窗户的样子像不像两只想抓兔子的豹子。
图梓特别“喜欢”白烨,他总觉得白烨在的地方,就有某种安全感,仿佛就算真的那个女鬼出现,白烨也能把她收拾了。所以经常是白烨在哪个城市,他也会待在哪个城市。
讲完之后,几位警官都像看病人一样看着他,似乎还带点儿同情,觉得他可能是吓坏了。
图梓给白烨看了自己身上的一些老伤。
最终,图梓看到对面大楼的楼梯口,有个提着裙摆,一头绷带的女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双方对视之后,图梓吓得一低头,等他再探头往楼外看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白玉堂有些无语地看着兔子一样“警觉”的两人,招招手,“回去开会了。”
等图梓再醒过来的时候,他身处一家医院里,明亮的病房,病床边有嘀嘀响着的仪器。
之后,图梓养病的时候,康复中心所属的医院,请了律师来跟他谈论赔偿的问题,他得了很大的一笔赔款。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他特别怕游乐园变冷清,所以变着法子把游乐园搞得很热闹,生意兴隆……久而久之,竟然连着开了好多大游乐场,也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明明四周都没有人,也明明操场非常空旷,但她却提着裙摆,踮着脚,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小心翼翼的姿态,在黑夜的大雨中走着路。
白玉堂带着Eleven和米娅回到病房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展昭和赵爵扒着窗台盯着里头,满眼都写着“感兴趣”。
他是这个案件的经历者和幸存者,但是他的记忆,将真实的情况,和他的妄想内容给混合到一起了。
这几步路走得,让图梓觉得她仿佛不是人。
睡在隔壁的同事似乎是被吵醒了,骂骂咧咧下床去开门,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这一幕正巧被图梓看到,他吓得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差点摔死,这反应倒是把他太太给吓得够呛。
这时,他就听到头顶的窗户“嘎吱”一声,似乎是被打开了。他也不敢抬头,紧闭着眼睛缩成了一团。不一会儿,他感觉有只手从窗户外面伸了进来,轻轻地,沿着墙壁摸索着。
医生给他检查完之后,就有几个警员进来,问了他一些问题。
尽管双方还是离得很远,而且图梓这边也没开灯,但他就感觉那个女人看到她了,并且……他非常确定那个女人,就是之前那个女司机!绝对不会错!
图梓因为有钱又特别爱“折腾”,所以显得很高调,之前有一次差点被绑架,幸好遇到了白烨,顺手把他给救了。
听完他的讲述,白烨算是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被一张照片吓得险些心脏病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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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他俩并不是觉得图梓故意撒谎,而是认为,他可能并不是去康复中心打工的,而是……他也是个病人。那晚应该是的确发生了暴力事件,但图梓的记忆,可能混有妄想的成分。
有一次他太太洗完澡,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因为不小心打翻杯子撒了一地水,所以提着睡衣裙子踮着脚走去拿拖把擦地……
就这样,对面大楼的T字带又亮了起来。
而最诡异的是,敲的还不是他的房门,而是他隔壁的。
警方询问他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就把自己那晚经历的全部事情都说了一遍。
不一会儿,有医生过来检查了他的伤情。
图梓捂着耳朵,缩在窗下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动都不敢动。
白烨发现他身上的确很多外伤,有的伤疤特别长,像是被什么利爪抓过一样。
这时,白玉堂的手机响了一下,公孙发来消息,“取证都完毕,可以开会了。”
白玉堂听到身后有动静,就回头,只见米娅和Eleven正捂着嘴对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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