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许久,这项游戏只凭借运气,况且陈修泽也讲了,他不会玩牌,不可能令他一直赢。
那个时候,陈修泽不但不会阻拦,还要想办法解决掉那些可能存在的流言蜚语,保护好家人。
金桔和花朵摆上,映衬着两人写的对联和福字,终于有了新年的热烈气氛。
从第六局开始,风向转了,陈修泽稳稳赢了一把又一把。
暂且瞒着弟弟妹妹们,等时间到了,他们仍选择在一起,届时再公开。
她说:“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退一万步讲,总共这些牌,点数相差过九的也没有多少,概率低之又低……而且,他又未声明,必须要做才行,手和唇舌一定也可以。
方清微微皱眉,她讲:“不对,你好像有诈。”
方清芷说:“不如我们选择问对方问题?必须讲真话。”
方清芷问:“什么玩法?”
方清芷仍旧胜利。
方清芷问:“你眉毛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新印刷的牌面有着好闻的纸浆和油墨的香气,这副牌是方清芷瞧着漂亮买的,背面是工笔牡丹图,热烈又美丽。
方清芷狐疑望他。
亮牌。
第一回。
陈修泽建议:“可以——再加一点,倘若相差点数超过九,是否可以再增加新的玩法?”
果真,第二回,陈修泽胜,恰好点数等于九,这个橘子就被顺利地请下桌。
陈修泽不置可否,起身,去看和阿贤一同分糖果的方清芷。
方清芷想了想:“那我们只玩最简单的比大小?”
热烈时,好像连阈值和心理承受能力也一并提高了,做起来没边没际,遗憾生理却没有跟着强化,总要休息些时间。
陈修泽含笑,痛快承认:“是。”
陈启光一脸恨铁不成钢,隔着窗看陈至珍同陈永诚打闹的身影,叹气:“我终于体会到你的心情了。”
陈修泽看她瞠目结舌,贴心提醒:“等我再抽到点数相差到九的,也可以互相两两抵消。”
方清芷K,陈修泽是一张4。
的确如此。
偶尔方清芷胜利,点数相差也刚好卡在九上,不多不少。
晚上八点,陈修泽才同方清芷、阿贤从这里离开。阿贤打算回自己的房子布置一下,婉拒了他们的挽留。陈修泽不勉强,只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花店,令人停了车子,下去买了盆金桔,又买了些花,一模一样的盆栽和花草都买了两份,一份让阿贤带回家,另一份则是带走同方清芷一起为她的小公寓装点些生机。
方清芷低头洗牌,她说:“总之,我没有什么东西可隐瞒的……玩牌罢。”
前五局,都是方清芷胜利。陈修泽好脾气,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他拿了橘子做筹码,轻轻放在方清芷面前,微笑:“这是筹码,摆在谁面前,就要令谁高炒一次。”
陈修泽答:“令胜者高炒一次。”
方清芷还带了一副纸牌,要同陈修泽一起玩。
这同陈永诚讲得一样。
不会?
“的确不会,”陈修泽说,“我们家中,只有一个人擅长打牌,牌,九,二十一点,麻将,样样精通,就是启光。不过,他也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再碰牌了。”
“也可以不玩,”陈修泽笑容若春风和煦,“今天也疲倦了,早些休息也好。”
第三次,胜利者仍旧是方清芷,她问:“那时候欺负你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陈修泽徐徐作答:“之前启光被人追债到家中时,人多势众,我打不过他们,被抓着头发往墙上按,恰好,墙上有个钉子。”
面前橘子越摆越多,她一心想要翻盘清帐,心急如焚,却迟迟等不到机会,只玩到纸牌也要发热,才听陈修泽叫停:“清芷,暂且停一下。”
陈修泽从容不迫:“听说失足跌入海中,被鲨鱼吞了。”
方清芷已经玩到头脑发热,认定他提出的方法极好,于是点头,只想再来一次岂不两全其美。
陈修泽饶有兴趣:“听起来不错,那有没有赌注?”
陈修泽说:“良辰佳节,不做些快活的事,只玩牌,岂不是可惜?”
陈修泽看着她手里的牌,微笑:“可惜我不会玩牌。”
方清芷兴致勃勃继续向下玩,遗憾后面赢多输少,偏偏又都是“九”!她起初疑心是位置不对,同陈修泽换了位置,“换东风”,却还是依旧。牌重新清洗了两次,也无作用。
方清芷洗干净牌:“不要,还肿着呢。”
第二回。
方清芷握着纸牌,一把拍在桌上:“什么?”
方清芷静默片刻,低声:“你房间里盒子的那个钉子,是当时的那枚吗?”
她胜利。
陈修泽微怔,示意她再取牌:“这是第二个问题。”
方清芷愣了愣,她没讲话,低头又拿牌。
陈修泽笑了,示意她低头,温和提醒:“你面前的橘子已经摆了十五个,也就是十五次,今天一晚兑现的话,陈某或许有些受用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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