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有个正常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的普通DK生活啊。”
“那杰呢?”五条悟哼哼唧唧。
“杰是为了社会实践,这些都是素材库。”五条晴辉脱口而出,双标的十分明显了。
偏偏五条悟十分享受这种双标,勉强原谅了五条晴辉。
而人就不能得意忘形。
不然的话就容易乐极生悲。
被轻而易举哄好了的五条咪忘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就是,被他花一亿三振出局的那个男人,又要被找回来了。
禅院甚尔:“你这家伙又在打
什么主意?”
五条晴辉叹气,“要是悟知道我背着他跑来见甚尔的话,悟一定会生气的。”
五条晴辉至今不知道为什么弟弟会对禅院甚尔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哦?”将烟蒂碾灭,禅院甚尔吐出一口白烟,恶劣地喷在五条晴辉脸上,满意地看着被呛了一脸二手烟的五条晴辉咳地连眼泪都出来了。
这才慢慢悠悠的站直身子,“想知道吗?”
“可以吗?”
接连不断的咳嗽声几乎榨干了五条晴辉肺里的全部氧气,甚至逼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挂在眼角。
似雪松上落下的结晶。
禅院甚尔不得不承认,五条晴辉这家伙很适合哭。
“我……”
——轰隆一声是爆炸的声音。
在异响传来之前,五感异于常人的天与咒缚们便已经行动,无言的默契让他们在爆炸袭来时,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头,并在慌乱的人群中寻找着目标。
一阵寒光袭来。
轻敏落地后,借力缓冲,卸下冲击波,五条晴辉朝着禅院甚尔做出手势,指引路标。
“啧,麻烦的小鬼。”
这种□□的袭击手段,不像是诅咒师,更像是雇佣兵的做派。
不巧的是在专职小白脸的时期,禅院甚尔还不忘当一名雇佣兵补贴家用。
他直接摸出把匕首就上了。
在五公里外的大楼上。
一击不成不再恋战的雇佣兵在发现目标的同伙不见后,就像是鬣狗,嗅到了威胁的气味迅速撤离。
哪怕天与暴君速度再快,也终究是慢了一步。
“你这家伙干了什么?”禅院甚尔好奇地问道。
竟然被人买凶,试图当街杀人。
五条晴辉一脸无辜,“拆了半个总监部算吗?”
禅院甚尔一哽,如果是这种壮举的话,似乎就很能说得过去了。
“你这家伙……”竟然真做到了?
这种挑战不可能的成功,让禅院甚尔恍惚间想起了多年前五条晴辉曾给过他的一份计划书。
《五年内毁掉一个禅院家需要几步》
一开始他只当五条晴辉脑洞大开,现在来看……
说不定真能成功?
“喂,你这家伙之前说的帮我搞定禅院家还算数吗?”
五条晴辉眨了眨眼,然后终于从脑海深处挖出了多年前的大作。
他很想答应,但是,“抱歉啊,甚尔……”
还是拒绝了。
这还是五条晴辉第一次直白的拒绝禅院甚尔的要求。
说不在意那才是假的。
禅院甚尔沉着脸,似乎五条晴辉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介意帮鬣狗一样的雇佣兵完成他未完成的任务。
没想到最后五条晴辉也变得无趣,屈服于所谓权威了啊。
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因为真希她还在为了将来能够成为禅院家家主努力呢。”
那孩子是真的拼。
为了积累宝贵的持家经验,已经疯魔到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这样她就能有足足40个小时兼顾学习和文件处理工作了。
真希?
“禅院真希?”禅院家又一个天与咒缚?
五条晴辉点了点头。
“抱歉啊甚尔。”
毕竟他总不能五年后告诉努力了这么久的禅院真希,你不用再努力了,因为整个禅院家已经被我扬了,骨灰都没留一个的那种。
这多不好意思啊。
“哈哈哈哈!”禅院甚尔发出了大笑,“我还以为你这家伙就是只兔子呢。”
没想到咬起人来,竟然这么痛。
女人、无咒力的天与咒缚,这buff不是叠满了吗?
要是将来禅院真希真成了下任家主,这对那群自诩身份和血统的老东西们,不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禅院甚尔再看向五条晴辉时,眼神里充满了感慨。
他还以为五条晴辉这家伙沉迷于过家家似的你好我也好游戏,已经忘了自己本性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
因为想到了一些美妙场景,天与暴君火速放弃了扬了禅院家的打算。
这样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五条晴辉肯定地点头,“嗯嗯,甚尔你能这么想最好。”
“但是真希她还是个孩子。”希望望女成凤,望子成龙的家长不要揠苗助长哦。
五条悟是龟毛而洁癖的。
这源自一种习惯的养成。
那么猜猜看,为什么大大咧咧的五条家的神子会在任务结束后迅速开房清理自己呢?
答案当然是比五条悟更龟毛洁癖的五条晴辉啊。
要知道对世家大族来讲,外出踏青都要带三套衣服备用,以防不时之需。
一些家规更为严苛的家族,为了让族中弟子保持天人之姿,甚至会聘请一些穷苦人家的婢子。
这些行为粗鄙的婢子的作用很简单,就是在主君忍不住发出不雅之声时,主动站出来承担这种错误。
毕竟那个时候的世家子弟就和现在的爱抖露一样,是只喝花露水,不会睡觉上厕所什么的。
从小到大就接受的是最为正统男德教育的五条晴辉,哪怕换了个世界,有些习惯也很难改变。
他根本无法忍受自己衣衫不整在外出行。
不巧的是,因为爆炸,再加上赏樱季的到来,附近的酒店已经爆满。
到最后,五条晴辉的耐心即将告急。
他快无法忍受衣衫不整,浑身脏乱的自己在大街上游走了。
而在五条晴辉爆发之前,禅院甚尔终于大发善心,带着五条晴辉穿过一个又一个小巷,来到了一家还剩了有空房间的旅店门口。
旅店老板很显然和禅院甚尔是熟人。
他看了看他的老熟人,又看了看一脸不耐等着房卡的少年。
叹了口气,这不是造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