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朋友?”
“不是。”
“爱人?”
“不是。”平等院资言奇怪地眨了眨眼,为什么会猜爱人?
伏特加苦恼地皱起脸,都不是那是什么?难道大哥在搞什么很新鲜的关系吗?不愧是大哥,搞关系都跟别人不一样。
在植物展拍了不少照片,平等院资言全都给水谷辽发了一份,算是感谢他给自己送门票。
之后又做JR京都线去京都玩了三天,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平等院资言尽职地给他们当起了导游。
他们还去了资言在京都的家,平等寺。虽然平等寺看起来不大,但是来来往往的香火非常旺盛,即使是工作日也能看见信徒进出。
“可以进去逛逛吗?”
“可以啊,买票就能进。”
看着平等院资言跟他们一起买了一张票进去,众人疑惑地眨了下眼。回自己家也需要买票吗?
织田作之助站在寺庙外,看着泛着金光的寺庙明智地选择不进去。
“这是
?”
“这是人性化灾法事,祈祷病愈的法事。”平等院资言介绍道,“在纸上写上自己或亲人的名字再放进盛满水的水缸里,等纸慢慢融化,病患就会痊愈。”
虽然大家都健健康康的,不过还是买了张纸写上自己亲人的名字,做了个简单的小法事,反正只要100日元也不贵。
看见走过来的僧人,平等院资言立马躲到了降谷零的身后,等他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你不想见家里人吗?”降谷零问道。
“我还没做好准备。”平等院资言呼气道,还好他妈妈没有一起来。
平等寺看起来不大,逛了一圈也很快就逛完了。
走出门后,平等院资言当即带着他们去附近好吃的店歇歇脚。
“小少爷,你回来了啊,还带朋友来了,想吃什么?”
“当然是你们的招牌啦。”
“为什么他叫你小少爷?”切原赤也由衷地发出疑问。
“因为这附近的地都是我们家的。”平等院资言说道。
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身边竟然隐藏了一个土豪?!他居然还装穷?!
“不是啦,我每天都是徒步上学、念经打坐,绝对没有过过迹部那样的生活!”平等院资言赶忙解释道,“再说了,那些地是寺庙的,只有继承寺庙的人才能拥有。现在寺庙的主持还是我爷爷呢。”
“那你是不是经常要参加什么佛学会之类的?”
“是啊,我小时候每天不是在抄经书就是背经书。”平等院资言神色恹恹地说道。
在京都玩了三天,众人心满意足地乘坐新干线回横滨了。只有被平等院资言抓着留下来,要体验一下静心生活的切原赤也。
原本彩子也想跟着他一起回去,但想到他和琴酒还有一个约定,平等院资言劝了好久终于把她劝回去了。
“留资言和赤也两个人在这没事吗?”杰克桑原不放心地问道。
“他在京都也没怎么认错路,再说还有降谷哥跟着呢,没事的。”丸井文太乐观地说道。
“零哥要在京都度过暑假吗?”平等院资言问道。
“看你在这玩多久。”降谷零摸了摸资言的脑袋。
“你果然是特地留下来照顾我的吧!”平等院资言激动地抱了下降谷零。
平等院资言带着切原赤也和降谷零回家了,一见到他的祖父,两人就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不情愿回来了。
老主持剃了个光头穿着袈裟两边留着常常的白色胡须,神情严肃看起来很有威严感。
“资言啊,在横滨过得怎么样?功课有没有荒废?背段《金刚经》听听?”
“爷爷!”平等院资言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左边这个是我的同学,他性子急这个暑假留在我们这精心磨磨性子,你照看一下。右边这个是我刚认的哥哥,他对佛法也很感兴趣,你教导教导。”
“他们就交给你了!我约了朋友玩,先走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等院资言跑了,留下还有些懵的三人。
把赤也和零哥抵押在这里,他就有三天时间了,他真是个计划通!
很快,降谷零收到了资言给他发的消息,恳请他拖住爷爷三天,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降谷零无奈地弯了下嘴角,乖乖跟着平等寺的主持去学佛法了,了解点总没有坏处。
终于把身边的人都支走,平等院资言给琴酒打了个电话。
见到琴酒后,平等院资言递上一个小袋子。
“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
琴酒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绳子,还是没有理解。
“这是发绳,给你绑头发用的。
”平等院资言说道,“你看上面的是檀香珠,大师开过光的,可以报平安,你要是不带收藏也行。”
“其实当手绳带也行,加条绳子也能当项链带,我连长绳都准备好了。”
“为什么要送我?”琴酒打断了资言滔滔不绝的话。
“赔礼。”平等院资言眨眨眼,“之前你让我去天守阁找你,我忘记了。”
他本来就是随口说的,想也知道资言一个人去天守阁会有什么下场。看着眼睛发亮的少年,琴酒抿了下唇没有说话,最终还是接受了他这份赔礼。
“开始吧。”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催眠平等院资言已经非常熟练了。
想到要在身体里待三天,平等院资言选择的是儿子,纨绔子弟总是好扮演点。
再次睁开眼,正对着一面镜子,看见“自己”的长相吓了一跳,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平等院资言捂着发闷的胸口,在一边坐了会接收记忆,才感觉好受一些。
这身子骨真弱。
平等院资言在房间里翻找起来,明面上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又开始东摸摸西摸摸,终于找到一处暗格,一扇隐形的门打开了。
平等院资言犹疑地走了进去,看见架子上一排的录像带,每卷录像带上写着不同的日期和名字,旁边还有一台监视屏幕。
监控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眼睛盖着眼罩,身上满是鲜红的伤痕。听不见声音,但从她的肢体动作中能看出她正痛苦地呜咽着。
平等院资言赶忙寻找通往那间密室的开关,终于在拉开架子上的一个录像带时又打开了一扇密室门。
等平等院资言看见真人的时候,女孩已经昏厥过去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犹疑了一会儿,平等院资言还是走上前帮她解开绳子,把她放到一旁的床上去。
走出监控的范围后,平等院资言立马用浅田的手机给琴酒打了个电话。
“现在有个严重的问题,我在这小子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被虐待的女孩。”
“或许是人家的性癖?”
平等院资言走回第一道密室,随手拿出一卷录像带播放起来。
“我看是他诱拐绑架的人。”没看几分钟录像带中的内容,平等院资言就立马把机子关了。
“如果诱拐的是普通市民,不可能没消息。”琴酒顿了顿,“我明白了。”
“什么?”
“他专挑□□工的女生下手吧,那些女生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琴酒说道,“你把人带出来,我来处理。”
“你打算拿她来敲诈?”
“不然?”
“敲诈完就毁尸灭迹?”
琴酒沉默了一下,他是这么打算的,活物不好保存
“不管你拿她干什么,我送出去的人必须完好无损地活着。”他怎么可能把她从一个火坑送到另一个火坑。
感觉后脑勺有一阵风,平等院资言赶忙闪过神,一根钢棍直接砸在了放映录像带的机子上,手持钢棍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女孩。
她满脸狰狞着,大吼着要置“浅田”于死地。
虽然她手里有武器,但早就已经体力不支了。“浅田”虽然身子弱了点但好歹也是个成年男性,资言很快就夺走了她手中的钢棍,把她制服住。
“去死吧!恶魔!”女孩挣扎着用嘶哑地喉咙喊道。
“我会放你出去的。”平等院资言说道,“再也不会对你动粗,完好无损地把你送出去。”
看着他眼中温柔的神色,络丝怔愣了一下。虽然外表还是那个人,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好温暖
。
呜咽着,络丝直接失声痛哭出来。
为了养活父母和弟弟妹妹,她上了蛇头的船偷渡到日本。因为没有签证,她只能在歌舞伎町这样的地方工作。
每个月咬着牙把自己挣到的那点钱全都汇给家里。
她以为她的人生也就这样了,直到她遇到了浅田。浅田是她的客人,点了她几次后,开始私下约她见面。
那时候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出手阔绰又无微不至地关爱她。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没想到一杯果汁昏迷后,一切都变了。
她惊恐着、尖叫着求他住手,但是一切都没有停止……
看着这个明显有东南亚特征的女孩,平等院资言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能够感觉到她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能够及时换过来真是太好了。第一次,资言感觉自己的能力除了救自己还有点别的用处,
“你、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