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发现墨宸有些心不在焉，就关切的问：“怎么了？”

“学生在想，皇帝会问些么？”

“面了圣，莫要称皇帝，称陛下可。不论陛下问么，如实答就行，不藏掩。”荀彧还是不心，继续叮嘱，“进去以后学着我的样子行礼，陛下没有让你抬头，你便不要抬头。”

“学生明白。”

靠延英殿，来往的人多了起来，荀彧和墨宸也不说话，沉默地前进。

来到气派的殿门前，门口的侍卫已经进去通传了，不消片刻就出来请二位进去。

墨宸跟着荀彧后面走了进去，学着荀彧的样子作揖行礼，游戏里面当然没有下跪这种礼节，只不过作揖的过程比较杂一些。

墨宸自进来就开启了录像，也没有按照荀彧说得不准抬头，他躲在荀彧挺拔瘦削的身体后面量着这个皇帝。

皇帝的年龄让墨宸很意外，墨宸所道的皇帝，是自己便宜老爹的侄子，那应该不会很大，最多也就比自己大一点，可是这个高高上的男人，似乎比秦王还要年长一些，两鬓斑白，发丝中掺杂着一些白发。

“陛下，华亭侯带到。”

华亭侯？这是墨宸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正式的称呼自己，这个封号墨宸一开始就查过，自己是一个县侯，而华亭县就是现在的上松江，虽然差的是有点远了，但是也是一个小彩蛋吧，不过这个封号单纯是一个封号而已，并没有食邑。

“墨宸，墨季陋。”

与外貌不符，皇帝的声音并没有老年的沙哑或者沧桑，而是中气十足，像一个壮年男子。

“微臣在。”墨宸下了头从荀彧身后平移出来。他不道得罪了皇帝是么后果，而他不想试。

“微臣？如此生疏的称呼是怎么事，季陋和朕可是堂兄弟。”

“陛下，君臣父子，父亲和老师都导过微臣。何况微臣列职镇抚司，这本就是应该的。”

荀彧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好，叔叔有个好儿子，令君我有个好学生。行，那下来，君臣礼节了了，该亲属礼节了吧。”皇帝似乎也很开心见到这种情况。

“弟弟见过皇兄。”墨宸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嗯，很好，一表人，又懂礼貌，进退，能变通，怪不得长孙枢密也夸你。”

“季陋愧不敢当。”

“有么不敢的，朕说是那就是。”

“臣遵命。”墨宸次下头去。

“这次你来啊，也是朕有一些疑惑，想让弟弟跟哥哥聊聊天，所以抬起头来。”

墨宸抬起头说：“臣，无不言。”

“朕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身份，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陛下圣觉明察。”墨宸恭维了一句。

“哼，好的学了，坏的也学了。”皇帝笑了笑，“金陵王府里面过的生活如何？”

“很好，”墨宸毫不犹豫地答，“三位哥哥很爱护我，妹妹也很尊重我。大夫人很支我，其他三位夫人也未曾为难过我。”

“嗯。”

皇帝拖了一个很长的音，墨宸不道他的意，继续等着他问问题。

“在镇抚司，当职如何？”。

“钱户多有提携，封家村之事也是钱户助力甚大。”

“封家村之事，你给朕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