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对公主魏雅那种冲动,发生了那样的事实,唯一可能的就是他中招了。排除那些不可能,自然只剩下可能的——五色花来,其上花虫蛊成了最大的可能。
他没昏迷没睡着,没人能给他灌入迷药,倒是魏雅被人下药的机会多。
谁会给他下蛊呢?
尽管很难相信,唯一能给他通过饭菜和水甚至香烟给他下蛊的人就是向阳了。背后的人是不是袁圆,孔荣不愿相信,但眼前有些不愿相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孔荣把东西放入车里,阿龙也出来了,“先生,给——”一沓上面沾了点血红色的钱,孔荣接过来,将驾驶室让出来,“你不会还让我带你吧?”
阿龙尬笑一声,弯着腰钻进了车内,孔荣坐在副驾驶,车后就放着两只麻袋,“将窗户开一道缝隙,如果你不想晕晕乎乎的。”
五色花在密闭空间同样会释放出那种气味儿,人会不知不觉地中招,走了一段距离,孔荣看到一个电话亭,让阿龙停车,他下去给袁圆打电话。
拿起电话,勇气却消失得一干二净,犹豫再三,还是咬牙打了过去,“喂,圆圆,在忙什么,吃饭没有。”
“吃过了,正在公司,”另一头袁圆坐在药厂的水池边,仆人将电话从里面递给了她,看着手指甲,“你呢,在干什么,对了,尽快回来吧,我想你。”
“呃——好,”孔荣咽了口唾沫,抽出一支烟,“等公主的人来了以后,我便离开,下午就过来,我明天回去。”
孔荣吐出一口烟雾,“圆圆,如果——我如果被人陷害——假如有一天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你会怎么样?”
另一头,袁圆身体不由地一抖,手里的话筒险些掉在地上,“怎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不是,我不是说假如吗?”孔荣干笑着道,“我是侦探,难免被人背后下绊子,你会原谅我吗?”
“呵呵——”袁圆嘴角翘起,眼中半点笑意也没有,“那反过来的人若是我呢?”
“如果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你,”孔荣道,“尽管心里很不舒服。”袁圆听了呆住,眼中的黑雾如同被一股风吹过,露出一片晴空,“孔哥——”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沉下脸,“不管谁的错,我会和人拿枪决斗的,然后离婚!”
孔荣听了打了个哆嗦,敷衍几句放下了电话,“不行,不能告诉她。”他不认为袁圆在开玩笑,还得从长计议,本想和她说说向阳,结果都忘了。
“算了,等回去再说。”
孔荣上了车,阿龙重新开车去酒店。在二层楼的酒店门口,孔荣略微停了停,和阿龙在车内吸了一根烟,他有点头痛去见魏雅,抬起头,看到窗帘一角被人掀起来,有人在向下望。
是魏雅。
“先生,不下去吗?”阿龙问,一根烟吸完了,这时,忽然发现孔荣左手上的拳头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手上,有点惊讶。
孔荣刚好将其表情看到了眼中,“怎么了?”
“戒指——它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