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祥帝再次被五皇子给怼到无话可说,竟是人身攻击都失败了,也只能气急败坏地指着五皇子,在哪儿“你你”的。
太子这时站了出来,拿出当兄长的威严来,呵斥五皇子:
“好大胆子,竟敢忤逆父皇,你难道就不怕父皇将你除族吗?”
五皇子冷冷对太子说道:
“皇兄若是听臣弟一句劝的话,与其想着族除臣弟,不若先清理下东宫吧。
别什么人放个屁出来,皇兄都奉若至宝良言。
再说,臣弟一没起兵,二没造反,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
依皇兄的意思,陛下是那等听不得逆耳之言的昏君吗?
若臣弟因言获罪,会不会让人觉得寒心?亲子几句实话尚不能忍,臣下的逆耳忠言,又如何能忍?
皇兄这话,让御史如何?让群臣如何?”
太子也学他爹,指着五皇子在哪儿:“你……”真气死他了!
另三位皇子,没一个敢出声的,在五皇子的嘴下,均已经是甘拜下风,已是放弃了。
这一顶大冒子扣下来,庆祥帝有心要治五皇子的罪,也不能了,正自生气的时候,怀时颤巍巍进来报说:
“陛下,兴平伯夫人在外面磕头喊冤呢,引得一众的民众看热闹。”
今天初五,本是放假的日子,庆祥帝大怒,冷笑一声说道:
“既然喊冤,就着三司会审吧。”
她冤个屁她冤!算计别人,反被算计了而已。
要不是看许贵妃面子,庆祥帝是真的想亲自处置这女人。
三司随侍长官……
他们是审这个的吗?皇帝莫不是逗他们呢吧?
不过既是皇帝有命,那三位长官暗暗腹诽,却仍是齐齐出列领命,垂手等听庆祥帝对于案件的指示。
五皇子却先一抱拳说:“既是如此,那儿臣就先出去,将嫌犯交接清楚了。”
怼得自己心口疼,却拿他半点儿半法的庆祥帝,自也懒得见他,话也懒得说,一听说他要告退,便就不耐地摆了摆手,就差说“快点儿滚”了。
五皇子出去,刑部尚书出列问:“兴平伯夫人如何处置?”
兴平伯夫人身上有诰命,而三司会审的都是大案,一切涉案人员,都要拿到刑部问话。
可这官夫人一过堂,名节就全毁了。
一般有诰命的谁家夫人涉案,都是去家里,用屏风等隔开问话。
即使如此,也都是由其夫君代传,不好直接问的。
当然了,要是抄家灭族的大案,就另当别论了。但这鸡毛蒜皮的事,也不值当就真弄到刑部去过堂吧?
刑部尚书拿不准,因为皇帝生气了最大。
刚门上有小太监探头,是侍候许贵妃的小当,怀时忙悄悄过去,回来时,正听刑部尚书问话。
怀时忙上前报说:“陛下,贵妃娘娘使人来回话说,想请兴平伯夫人过去。”
应祥帝也正没想好,要如何处置兴平伯夫人呢。
怀时这话回得,可算是及时了。
庆祥帝便就准了之后,又对三司长官说:
“先审杨安业,再派人去通知兴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