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容易连累你家,正是我该出去,给人一种咱俩不谐的假相。”
???
所以说,还真是他早就设定好了的?
先这小子说的那些话,也是故意让她发怒,算准了她的脾气?
呵!程绣锦在心底冷冷一笑。
今儿就算了,她也累了,这小子还真当自己算无遗策?
等她休息一晚,明儿个的,她要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她程绣锦却也不是白给的!
这小子不是要演给外人看么?那就成全他好了。
等常妈教育完欢歌,领着欢歌回新房院子时,便就见福王从新房里走出来,紧跟着飞出一柄梳子来。
福王头都没回地接了,瞅也没瞅欢歌一眼,便就抬步出院,扬长而去。
然后第二天,满京城的人都听说,昨儿福王爷成亲当晚,被新娘子给打了出去,那床单想来定是没滚成的了。
皇宫中的庆祥帝听怀时报了后,先是目瞪口呆了半晌,然后就让将靖边侯给喊了去,痛批一通,飞了靖边侯一脸的唾沫星子。
靖边侯自是为自己女儿据礼力争说:
“微臣还未知道,但臣女自是个讲礼的,能让臣女如此行事,想来福王爷是哪儿做不对了吧。
想来这个时候,臣女与福王爷也进宫了吧?要不陛下亲自问一问?
总要将事情弄清楚了的,再来骂微臣也不迟。”
凌晨拜太庙的时候,他虽见过程绣锦,但祭礼繁复,一大堆的人围着。
再说,他也还没听说。他是拜完太庙回宫了,那时天也亮了,外面流言四起,都传到宫里去了,怀时才报与他知道。
娶个儿媳妇,有礼部宗正内务府跟着忙,但该庆祥帝出面的却也不是完全没有。
即使是在皇家,吃口儿媳茶也不轻松。
等行完祭礼之后,都又各回各家,将吉服换下去,换成礼服再进宫,才是最后的家礼。
在皇后住的坤宜宫里,给家翁、婆婆上茶,与婆家人正式相认。
新婚之礼才算是完成了!
庆祥帝一听说了,便就着人将靖边侯喊进宫来,自然是不知前因后果了。
靖边侯的话,说得庆祥帝一噎。但是皇帝能有错吗?
错永远是臣子的,何况这人一老了,却也会变得比年青时更倔。
而这个倔老头还是个皇帝!
庆祥帝无理也要辩三分,重重地哼了声,对着靖边侯又是一顿咆哮,又喷他一脸说:
“朕有跟你说谁对谁错的事?朕是要提醒你一下,明儿不就是回门的日子了?好好叮嘱下你那女儿,收敛下性子。
别仗着自己天生力大,朕可是听说了,老五能拉一百五十斤的弓,力气也不小。
她是带过去不少女亲卫兵,可福王就没亲卫了?
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会担心吗?明儿咱们一个没看住,再递上来的消息,就是他俩各带着亲卫兵打架?
将夫妻拌嘴,生生弄成两军交战一般?
朕看你到时怎么办!”
虽然说几个儿子中,庆祥帝对福王不上心,可儿子跟儿媳妇放在一起,那当然还是儿子亲了。
可别说程绣在家本就受宠,同样的,女儿与婿放一起,靖边侯眼里,当然也是女儿更亲。
君臣两,将个亲疏远近分的明明白白的,那是一点儿毛病没有!
因嫁女儿,靖边侯此时还在假期。
他从宫里出来,便就顶着一脸的唾沫星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