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哲彦跟秘书说了一声,幸好今天也没特别重要的工作,他匆匆赶回家。
他纳闷了,庄瀚学在家能出什么事吗?
秋哲彦进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在哪呢?”
庄瀚学在卧室里扭捏地呼唤:“我在卧室里。”
秋哲彦进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庄瀚学,愣了愣,然后发出了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哈!!!”
庄瀚学委屈巴巴:“你还笑我?我疼都疼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太过分了。”
庄瀚学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泪眼汪汪,他现在的模样十分狼狈,裤子耷拉着半截——叽叽被夹了。
他喊痛说:“你别笑我了。你陪我去医院。”
秋哲彦忍住笑:“好好,我陪你、陪你去医院。你这怎么回事啊?”
庄瀚学后悔极了:“这不是在直播吗?我就赶着上厕所,一不小心就夹到了。”
秋哲彦没憋住:“哈哈哈哈。”
庄瀚学好气啊,红着脸,身残志坚地站起来,说:“妈的,我不需要你送我去了,我自己去。”
秋哲彦深吸一口气,轻咳两声,尽量不笑出声,拉住他:“我不笑了,我真不笑了。我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是吧?很难忍住。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我们稍微弄一下,换个裤子,我带你去医院好吧?”
庄瀚学往他身上挂。
秋哲彦说:“你是叽叽受伤,又不是腿受伤,走不了路了吗?”
庄瀚学说:“走不了了。”
“好吧。”秋哲彦半抱着他,不但不觉得麻烦,反倒觉得愉快——看吧,庄瀚学离了他,走路都走不来的!
庄瀚学好沮丧:“我太倒霉了。”
秋哲彦还是觉得很好笑,憋笑地安慰他:“下回上厕所小心点嘛,就不会再受伤了嘛。”
庄瀚学想了想,说:“到伤好之前我们都不能做操了。得憋好久啊。”
庄瀚学把那个事叫成做操,早上做是做早操,中午做是做午操,晚上是做晚操。
秋哲彦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
靠,他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秋哲彦皱了皱眉,说:“你前面伤了,后面又没伤。”
庄瀚学摇摇头,理所当然、振振有词地说:“那怎么行啊?那太爽了,我肯定会忍不住的,一膨胀,到时候伤口裂开怎么办?”
秋哲彦说不过他,脸红,庄瀚学真的太不要脸了。
完了,庄瀚学还鄙视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色呢?我到时候问问医生,好吗?”
到了医院。
医生给他看看,说只是皮外伤,只要注意擦药别感染就好了,比起闷在裤子里,还是适当地通风,能好得快一些。
虽然医生一本正经,但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像是一眼就看透了他们俩的关系,委婉地说:“我觉得你们以后可以少使用一些比较危险的道具。然后最近禁一下床shi。”
秋哲彦短促叹了口气,医生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忍了。
庄瀚学问:“医生,可是我是0号,只用后面,不用前面的话,也不可以吗?”
医生:“……”
医生吸了口气,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不可以,伤好了再说。也就十几天,这都不能忍吗?”
仿佛在用眼神震惊“这家伙居然这么○荡吗?”
秋哲彦听到庄瀚学这么问出口的时候已经觉得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羞耻,庄瀚学已经指着他说:“不是,我无所谓啊,是我怕他忍不住啊!”
秋哲彦:“???”
医生转望向秋哲彦:天呐,这小伙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一本正经居然是个○马吗?
秋哲彦抓住庄瀚学的手:“我没有,我还没有那么禽-兽,别说了。我们开了药回去吧。”
庄瀚学又鄙视他:“小秋,你怎么能讳疾忌医呢?这是很正常的事啊,问问医生而已啊,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一个在国外长大的男孩子应该○教育不缺失啊。○生活和谐很重要的好吗?”
秋哲彦羞耻到快爆炸了:“我没害羞!”
“我忍得住!”
“我说真的!”
他真是服了这个二百五了!
庄瀚学上了车,安静了几分钟,好奇地问:“你真能忍得住半个月啊?”
秋哲彦才冷静点,一下子又被他搞得臊得慌,一脸黑线:“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禽-兽啊?”
庄瀚学居然还点了头:“是啊。”
秋哲彦:“……?”
庄瀚学还挺羡慕的,夸奖他说:“我又不是在骂你。你自己数数你每星期要做几次?我真觉得你肾好,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你这个精力。你还总给我买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让我搞各种情-趣play呢,每回你都特别兴奋。”
秋哲彦本来觉得自己挺正人君子的,但庄瀚学这么一点一点给他摘出来,他也觉得,原来他这么变-态啊。他竟然无言以对。
庄瀚学继续说:“我们好上那阵子,不是正好放假,卧槽,整个十一假期,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你几乎就没让我下过床。当时我想啊,我就说呢,难怪有包五险一金只陪打游戏就给八千月薪的工作。敢情陪玩是假,当xing奴才是真正的工作要求。”
庄瀚学这家伙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口,正好又是红灯,秋哲彦捂住他的嘴,捏了下他的脸,气又气,说又说不过他,靠过去,亲了他一下:“什么xing奴?你那脑袋里在想什么啊?我哪有把你当xing奴?我那是喜欢你……你要是觉得我太过分了,我以后不做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