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们并没有像传言一样的在一起。”德拉科急切的辩解道。
“不要着急。”邓布利多教授笑眯眯的:“你们可以先坐下来,先吃几颗糖。糖能舒缓你们的情绪。这只是一场友好的谈话,不要紧张。”
邓布利多教授脸上的慈爱很让人放松,但是德拉科和白阳都是比较不好糊弄的类型,他们听出了邓布利多教授根本没把德拉科的辩解当真。
事实上,每个被发现早恋的孩子在被请到办公室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否认。
霍格沃茨其实是个开放度很高的学院,并不禁止健康的恋爱行为。但是,这不包括一到三年级的小孩子们。当然,年级和五年级的孩子们的限制虽然更宽松些也还是有的,六、七年纪就比较随意了,如果没有意外造成一些可爱的小生命都不会被管。
“每个年轻的灵魂总是急于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所有人都能理解这种心情。”邓布利多教授为白阳和德拉科一人倒上了一杯奶。
“喝点牛奶,这能帮助你们长高。”邓布利多教授眨了眨自己的左眼。老脸老皮还要做俏皮,实在是让人没脸看。
白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邓布利多教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们的辩解。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我在十八岁之前是不会谈恋爱的。因为我爸爸不允许。”
邓布利多教授先是对着白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而后他又看了一眼德拉科:“年轻人在被家中长辈约束的时候往往会有些叛逆。不要不好意思,悄悄告诉你么一个秘密,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你......”
“您早恋?”白阳直接问,打断了邓布利多教授想要煲的心灵鸡汤。
邓布利多教授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而后若无其事的点点头:“或许这么说也对。那可是一个相当惨痛的教训。当一个人还年轻的时候,总是会有冲劲去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然后会被时间证明,那些事是错误的,因为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所以您现在后悔了?”白阳又问。
听到白阳这个问题,邓布利多教授脸上的笑意真的是维持不住了,他的眼神有些发飘,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好一会儿,他才叹息的摇头:“或许,是没有的。”
“这样。”白阳点头:“那还算值得。”
邓布利多教授赞同的点了两下头,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话语的主导权被白阳抢走了,明明是他在给两个孩子做开解的工作,结果最后倒是让这孩子把自己的心结给解了一些。邓布利多教授心中叹息:‘现在的孩子还真是厉害!’
“教授,据我所知,您到现在都是孤身一人。我猜想会这样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您忘不了您的初恋。”白阳接着道:“我认同您刚刚说的话,因为年轻,所以对很多事并不能很好的承担责任,但就是这样不能承担责任,却足够奋不顾身的感情,才是最美的不是吗?真正能够承担责任了,考虑的就多了,感情也就不能那么纯粹了。”
白阳说的这些东西都是源于他那爱写些伤春悲秋的词句的姑姑,那些博大精深的诗词白阳理解的并不好,但是翻译过来的通俗话他却记得挺多。谁让他爷爷家里很少人能受得了姑姑的碎碎念呢,只有他这可怜的小外甥逃不过摧残。
这样想想,白阳突然有点可怜即将出生的弟弟或妹妹。他现在来英国读书了,算是逃脱魔爪,没了他,他的弟弟妹妹肯定是接下来被摧残的对象。除非他那太过浪漫主义的姑姑能嫁出去。
白阳自己的思维跑偏了,却不知道他模仿姑姑说的那些似是而非,听上去有那么几分道理,实际上很没道理的话直击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心。
有些感情,平常压制着,但一旦被翻起,却是来势凶猛,非要把人掀翻才罢休。于是乎,邓布利多教授也没办法分出更多的心神来管白阳和德拉科恋爱的事了。虽然这事也只是因为以讹传讹出现的假事故。
从校长室离开,德拉科看着白阳的表情还满是惊奇。
“怎么?爱上我了?”白阳对德拉科笑出了两个酒窝。
“怎么可能!”德拉科立马反驳,视线却从白阳的两个酒窝上飘过落到了校长室的门上。德拉科犹豫了一会儿,才对白阳小声道:“你知道邓布利多教授的初恋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白阳摊手,他又不是和邓布利多教授一个年代的。
“说的也是......可是我好想知道。”德拉科眼中有些兴奋。老师的桃色新闻,几乎每个学生都会有那么一点的好奇心。尤其是老光棍邓布利多教授,他竟然为了早恋的初恋守身如玉一百年!至今难以忘怀!这简直可以成为年度巫师报的头版头条!
“想知道?这简单。”白阳对上德拉科期待的眼神:“我们可以自己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