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想想,如果没有叶绿素,节目组为什么要请tx?他一个一百八十线糊逼,哪儿来的资格上yrsh?靠!莫名想看。】
【滚啊!我家哥哥铁定一个眼神都不会给糊逼!tx怎么还不死?!吃相真难看,这种钱也敢挣,小心死一户口本。】
【人家凭什么不敢挣,或许正开心呢,大概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人关注他,如果是真的,多的不求,希望我哥重拳出击,别给他留情面,这种人不会感谢你的温柔,只会得寸进尺!】
【卧槽!刚才yrsh官方给博主点赞了,艹!坐实了?!】
【快扶我一把,我要窒息了,啊啊啊啊!!!贱人去死!脏了我哥的眼睛,他肯定会疯狂往我哥身边凑,想想那张丑脸随时在我哥面前晃,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yrsh为了热度真不要脸!快点糊吧!】
网络上腥风血雨,现实中,亭析刚和节目组签完合同,回到公司,陈庸悬着的心总算落到实处,“你说我等会儿去纹个日期在身上怎么样?”
“做什么?”亭析疑惑。
陈庸抱住合同,一脸陶醉:“当然是为了纪念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
亭析给他泼了盆冷水,“就算签完约,人家想换掉我,随时能换。”
陈庸尖叫,“你闭嘴!”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甜糕饭点到了。”亭析看一眼时间,转身离开。
陈庸扯扯嘴角,老父亲般感叹:“好没情趣的男人,真不讨小姑娘喜欢。”
亭析回到宿舍,发现门开着,以为聂辰刚回来,宿舍里有猫,聂辰向来很注意。
“甜糕?”亭析环绕四周,又走进自己卧室,聂辰房间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眉心收拢,拨通聂辰电话。
“你回过宿舍吗?”亭析沉声问。
聂辰自然摇头,解释道:“没有,我妈摔了一跤,我直接回家了。”
浓烈的不安侵蚀亭析,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面沉如水,心脏骤然紧缩,赶忙跑出去找猫。
汗珠滚落,洇湿黑发,他靠着墙壁微微喘息,没有……
手机忽然弹出一条消息提醒,有人申请加他好友,亭析直接关掉,理智回笼,手指停顿,他倏地记起甜糕项圈里装有定位。
位置显示甜糕在公司里,亭析高高提起的心,稍稍降下一点,很快他发现有点奇怪,甜糕的位置未曾变动过,除非项圈掉落,或者甜糕出事了……
亭析迅速赶往甜糕所在地,光线昏暗,空气中灰尘悬浮,呛得人直打喷嚏,房间里堆满废旧杂物,横七竖八,难以下脚,“甜糕!”
他打开手机电筒,隐隐听见虚弱的猫叫,亭析立刻翻进去,脚下钉子绊脚,险些摔倒,幸好他反应灵敏,撑住旁边的柜子。
“甜糕!”亭析浑身血液逆流,春光和煦,他却打了个寒噤,手脚冰凉。
甜糕是长毛猫,毛色以黑灰白为主,并非什么昂贵的品种猫,亭析把它养得很好,它陪伴亭析多年,是他的朋友,亦是他的家人。
亭析抱起浑身沾满血,奄奄一息的甜糕,一边给陈庸打电话,“陈哥,拿上车钥匙去停车场等我。”
陈庸接到亭析,没来得及张嘴,便看见血糊糊的甜糕,一脚踩下油门,“艹!谁他妈干的!”
连闯几个红灯终于将甜糕送进兽医院。
“怎么回事?”陈庸见亭析直挺挺站在大厅里,脸色阴沉,一副要杀人的架势,来来往往的客人齐齐绕开他。
“可能我走时,没关紧门,甜糕跑出来了,我找到它时,它便是这样。”亭析目光森寒,某种爆裂的情绪于他胸口冲撞,眼睛死死盯着手术室,但凡甜糕有个什么好歹,他必定宰了行凶者。
陈庸哆哆嗦嗦拽住亭析袖子,让他坐下,自己貌似带了个法制咖预备役?
“谁做的,你心里有数吗?”
亭析声音狠厉,“查查监控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