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要暂时假装不认识,但是上了船,见了面,不就认识了么?”
泷泽和月顿时眼睛变得火热的:
“所以是这种play?我明白了!”
安室透:……
什么play,哪种play?你不要乱讲!
泷泽和月志得意满的往座椅上一靠:
“我知道透的苦衷,不会让你为难的,但是透还是不能跟我一起上船这件事,让我很不满意……”
“为了补偿我,我要给play加设定!”
太好哄了吧……安室透心想着。
哄好了,称呼就重新改回“透”了啊……
安室透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你想要什么设定?”
泷泽和月摩挲着下巴,目光落在安室透易容后异常苍白的面孔上:
“嗯……我对你强取豪夺,你插翅难飞,最后被迫屈服,然后斯德哥尔摩,怎么样?”
这剧情,怎么有种他与泷泽和月的故事的IF线的既视感……
安室透嘴唇抽动了一下。
不过他降谷零可不是个会屈服的人啊……就算最后真的斯德哥尔摩,他也照样能狠得下心离开。
算了,演戏而已,就让这孩子过一下瘾吧……
反正照着演设定戏不就好了。
泷泽和月像是看透了他的内心似的,补充道:
“只是简单的设定,到时候透可以随意发挥。”
青年一脸认真:
“透,你记得,到时候要宁死不屈、要抵死不从,被组织卖给我以后,要生无可恋,要双眼无神一心求死!最后斯德哥尔摩爱上我以后,要先万分挣扎,最后无奈认命,最后死心塌地!”
安室透:……
“这是……简单的设定?”
会议一共只有三天,加上会议前一天晚上和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最多五天……
你们这些异想天开提条件的甲方,这剧情复杂的可以演一整部狗血连续剧了吧!
泷泽和月想了想,觉得自己似乎要求太高了些,于是挥了挥手,大方的表示:
“那就删掉爱上我以后的万分挣扎,直接对我死心塌地被我驯服就行了!”
“删掉了最无关紧要的一部分啊……”安室透喃喃道。
泷泽和月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于是歪着头疑惑地问道:
“透?你声音大一点,我没听见。”
安室透确认路况安全的情况下,侧过头深情款款的望着副驾驶的青年:
“我在说,真是精彩绝伦的剧情啊,我会尽量还原的!”
泷泽和月连连摇头:
“没关系的,不还原也无所谓,我就是想看宁死不屈的透,请你一定要演的夸张一点!”
安室透的笑容依然优雅,只是那双灰紫色的眼睛细微的震颤着,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不行,演戏之前还是跟贝尔摩德打声招呼吧……干脆假借那伽的名义让她对这件事守口如瓶吧,要不然自己写报告的时候,要怎么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剧情加进报告里?
无论是给组织的报告还是给公安的报告,他都不想把这些写进去啊喂!
………………
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之下,然而自海平面望去,遥远的西方却仍有微朦的光芒,隐隐绰绰的将小半边天空染成赤色。
也许正是因为那隐隐绰绰的赤红色过于亮眼,映衬的海面更加幽暗,起伏的海浪像是浮在黑暗中蠢蠢欲动的野兽群,似乎一个不注意就会将岸边的人吞噬拖拽下去。
然而横滨的深水港口却热闹非凡。
万吨级别的巨大的豪华游轮静静地停在深水港口,波涛起伏的海浪于他来说如同一滴溅起的水花,钢铁巨兽静静地蛰伏在港口,甲板上灯火通明。
明日上午才是“海上芭蕾”正是的开幕酒席,但是远道而来的宾客或是特意提前来游玩的宾客,在轮船会议的前一天下午1点以后,就可以凭借请柬入场了。
巨大的射灯将游轮附近几公里的岸上和海面都照的透亮,海面上的游艇按照队形在海域附近巡逻.
岸边,无数黑衣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大晚上也不摘下墨镜,正在接待宾客。
巨大的噪音由远及近,一辆银白色的阿斯顿马丁轰鸣着向岸边俯冲而来,在距离接待处不远的位置骤然刹车,随即猛打方向盘。
车辆几乎是横着弹跳出去,动作幅度大的让人怀疑里面的司机会不会被车甩出去,然而超跑原地转了一圈,最终稳稳的转为静止状态。
前迎接的黑衣人接待了一晚上的豪车,但却没见过有任何一个车的司机敢这么开车的,也没见到有哪个组织的二把手坐跑车来参加轮船会议,一时间眼神顿时有些钦佩的看向按下驾驶座窗户,递出请柬的司机:
“车技真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