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几天,趁着头痛的间隙谢清萋搞清楚了自己的情况,她的灵魂似乎系在了一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去哪里她就跟着飘到哪里。
那个女人长得又肥又猥琐,住在一个脏乱差的小屋子里。
屋子里贴满了两个少年的照片,她经常用下流痴迷的眼神看着其中一个美貌少年的照片,嘴里一边喊着“希钰少爷”一边抽纸巾。
另外一个少年的照片则被刀片划了无数刀,变得残破不堪,甚至看不清少年的长相,可见主人的痛恨。
谢清萋时常被头痛折磨得意识不清,因此过了这么些时日,她也只能获取这么点消息。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至于她为什么会系在这个人身上,何时能解脱这种更加重要的问题,谢清萋更是毫无头绪。谢清萋就这么在痛苦中煎熬了几天,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直到这天下午,一声敲门声响起。
沉迷于抽纸巾的猥琐女没有听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痛苦中的谢清萋却清楚地听到了,好似这声敲门声敲在了她的灵魂上。她不由得关注门口的情况。
第一声敲门后,门口沉寂了一会,然后响起了第二声,第三声……
这时候猥琐女终于听到了敲门声,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少年,娇娇小小的,惹人恋爱,浑身冻的瑟瑟发抖,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矜贵的,似乎来敲你的门是你的荣幸。
谢清萋只来得及看这么一眼,心神就又被疼痛占领。
等她再次清醒的间隙,她看见猥琐女不顾少年的反抗把少年拖进房间,撕破了他单薄的上衣。山一样的身体将娇小的少年压住。少年反抗,她便扇他巴掌,嘴里喊着,
“来找我不就为了这种事情。”
少年脸上满是泪痕,不停地哀求,嘴里还质问,“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女人脸上满是不屑,死死掐住少年的脖子,说的话淬满了毒液,“谁会喜欢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少爷,你比不得希钰少年的一根手指头!还陷害希钰少爷,活该沦落到下城区被我这种人欺辱,我还记得你当初打我的那一顿,今天你就用身体来还!”说着便去扯少年剩下的衣服。
少年一开始还激烈地反抗,后面就没有力气了,在听到她提希钰少爷以后更是丧失了全部的生气,眼里满是麻木和绝望。
谢清萋在旁边看着内心毫无波动,在末世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她一向冷漠,只要不牵扯到她她一般不管。
这时候谢清萋头又是一阵疼痛,她感到眼前一黑,那个猥琐女身上好像有什么在剧烈地拉扯着自己,她用尽全身力气去反抗,但依旧抵抗不住这股吸引力。
随后她便感觉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实体感,来不及多想,她的头脑便像炸开了,整个人都要裂开了的感觉,让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她寻找能解脱的方法。
很快她似乎寻到了一处,能够缓解她的痛苦,她便紧紧贴过去,同时不断地汲取能缓解她痛苦的源头,隐隐地,她耳边似乎缠绕着少年的哭泣声,时有时无……
一夜过去,头总算没那么痛的谢清萋感到一阵沉重和疲惫,便就此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