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梁年得到了江野一个不屑的表情。
等梁年走开,谢栖眠路过江野身后,还是听见他自言自语一句“和尚念经”。
没有任何预兆,谢栖眠从鼻腔里哼出个笑,江野转头过来,问:“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唤醒了高中时候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喝茶的记忆。”谢栖眠说。
江野有些意外,问:“你上过高中?”
如果这是召唤师峡谷,谢栖眠一定打二十个“?”在他头上。
谢栖眠问:“怎么,我看上去像没上过学?”
江野立刻答:“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很多职业选手都是高中没读完或者压根没读就入行了,他以为谢栖眠这种老选手,应该也是如此。
“没事,”谢栖眠大度地原谅了他,并且宽慰道,“虽然你也看上去学习很垃圾的样子,但祖国不会嫌弃我们这两枝凋谢的花朵,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江野:“……”
他总算发现了,自己根本说不过谢栖眠。
谢栖眠就是个克星!
下午短暂的训练时间结束,欧小典张罗大家出门吃饭,连二队都叫上了,包了一家私房菜的二层。
欧小典摇头晃脑:“谁要坐我的爱车,立刻报名,过时不候了啊!”
等战队每一个人从他的车前缓缓路过,欧小典才扯着谢栖眠这棵独苗:“你必须坐我的车!”
“啊,凭什么?”
欧小典:“凭我老载你去医院!”他又顺手拽住梁年,“年糕崽,上车,一起促进促进感情!”
“我不要!我和阿霆坐!”梁年果断出逃,还缺德地在严教练车边告诉连镜,“欧经理说有事和你说,你坐他车吧。”
欧小典刚扯了二队的小中单来凑数,转头就见连镜和谢栖眠站在车边,一言不发,比在同个路口打车的人还要不熟。
……
啥情况啊!这俩冤家怎么都坐我车!
二队小中单身材横向发展严重,习惯了坐副驾驶,钻进车以后,后排就留给连镜和谢栖眠。
欧小典顶着压力说:“楼上没有人了吧,那我们出发了?”他说着,一边在心里痛骂梁年这个皮孩。
谢栖眠准备上车,侧身时见江野从远处走过,看上去挺迷茫,他便喊了一声。
“在找什么?”
江野由远及近,睫毛和瞳孔都被车灯照出一片琥珀色的通亮。
“严教练说载我。”
“找不到就算了!坐我车吧!”欧小典盛情邀请,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得天独厚的宝座——
谢栖眠和连镜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