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疏离原本还意犹未尽,紧接着被喂了一吨shi,拧巴着脸嫌弃。
索然无味地喝了口红酒,忽觉背后发痒。
想伸手去挠,碍于面子又不得行。
可怜巴巴地扭头看向傅琰,接收到小狐狸湿漉漉的眼神,傅琰问道:“怎么了?”
“痒。”温疏离微微垂着眸,浓密的睫毛扑闪,羞赧地轻吐出一个字。
傅琰的眸光落在温疏离耳后,原本白皙剔透的肤色上冒出一颗颗小红点。温疏离感觉耳后有些痒,耐不住伸手要抓。
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温疏离纤细的手腕:“别抓。”
“痒~”温疏离皱着眉,这一声里带着哭腔,之前不觉得,现下觉得浑身都痒,傅琰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抓。
搂着温疏离的肩膀从椅子上站起,傅琰沉声冲众人颔首:“抱歉,susu有点不舒服。”
南宫渊跟着从椅子上站起,眸色深沉地看向埋首在傅琰胸前红着耳垂的漂亮小人:“看起来像是过敏,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过敏源为好。”
“嗯。”傅琰点点头:“先行告辞。”
傅琰带着温疏离离席,阙深也跟着离开。一桌大佬走了俩,婚礼气氛变得轻松许多。
失去一大看点,众人的目光才没聚焦到主桌上,该吃吃,该喝喝。
温疏离是自己开车过来,傅琰和阙深开一辆车。
“我车……”温疏离不放心把车留在酒庄。
傅琰见到那辆轿跑哭笑不得,那明明是他上个月刚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全球限量轿跑,什么时候变成温疏离的车了。
“把钥匙留下,明天他们会替你开回来。”傅琰耐着性子轻声哄。
温疏离耳后处的红点更甚,还有蔓延的趋势,傅琰微微眯起眼。
“万一他们监守自盗怎么办?”温疏离嘟囔,依依不舍地看着车子,好似要跟恋人分开。
“这样吧。”阙深无奈:“你把钥匙给我,我替你开回傅家。你跟傅琰去医院,总可以了吧?”
“那就麻烦你咯。”温疏离眉眼弯弯,笑成一道月牙,喜滋滋地将车钥匙塞进阙深手里。
谁能想到,傅氏集团总裁傅总裁,双双给傅小夫人当起了司机。
从医院配了一堆药回家,过敏源检测还需要第二天才能拿到结果。傅琰叫来司机,自己则和温疏离坐进副驾驶座。
温疏离痒得难受,傅琰为了防止他乱抓,只得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温疏离小脸通红,跟喝了假酒一般,眼带水光,眼尾上挑,目光迷蒙。
纤细的手腕被傅琰钳制住,只能在傅琰怀里乱蹭,借着衣物的摩擦缓解身上的痒意。
“热……”温疏离一边蹭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额角流下汗滴。傅琰也没好到哪里去,温疏离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露出纤白细腻的胳膊,腻滑的触感撩拨着傅琰。混合着薄荷牛奶的香甜,仿若致命的毒药。
“susu,别乱动。”傅琰保持着克制,嗓音低哑,混杂着性感的醇厚。
司机战战兢兢地拉上中间的围栏,将车后座跟驾驶座完全隔开后,才心有余悸。
他在傅家开了这么多年的车,傅琰向来是冷漠到近乎冷酷,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傅琰如此热情一面。
这都是托了傅小夫人的福,刚才的画面让见过不少世面的司机都有些口干舌燥。
原来人前越是冷酷的人,人后越是火辣辣啊。也难怪,小夫人这么漂亮,傅总一个正常男人,憋得狠了,总得有个出口泄洪啊。
傅夺写完卷子,有些口渴,捏着水杯刚走下楼,就在楼梯口遇到抱着个哼哼唧唧小家伙的傅琰。
向来一丝不苟,没有人性的傅琰脱了西装外套,衬衣最上的纽扣被扯坏,松垮垮地露出精致的锁骨。而他怀里的人,被傅琰用外套包裹着,只露出两只白皙光裸的胳膊,软弱无力地勾住傅琰的脖子。
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他不过是半夜口渴出来喝口水,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种剧情。
这是他能免费看的吗?网盘见它不香嘛?!
傅琰幽深的眸子盯着傅夺,傅夺艰难开口:“我来倒水喝。”
“嗯。”傅琰淡淡应声,错身经过傅夺,往卧房走去。
傅夺听到身后软软糯糯夹带着哭腔:“快点~”
艹,傅夺在心底暗骂,差点拿不稳手里的水杯。
走进房间,抱着人径直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入温水,将人放进水里。温水对于祛痒根本没有效果,温疏离哭闹着抓住傅琰的胳膊:“不要温水,要冷水。”
“冷水会生病,你先洗澡,洗完澡我帮你擦药。”傅琰哑声说道。
一听能上药,温疏离从浴缸里站起,白色背心湿透,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红果。
傅琰的眸色顿时变得幽深,温疏离则完全未觉。
“我要擦药!”温疏离一边嚷嚷一边从浴缸里跨出来。
脚踩在浴缸边缘一个打滑,湿漉漉的身体整个扑进傅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