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

“刷拉！”

蝙蝠一家瞬间齐齐拔出武器，指向声源处。

透明的空气泛起了蝴蝶似的波纹后，一个年幼的女孩显露出身形。她有一双纯白剔透的眼睛：“我看到他和它们之间都有联系。”

汉克抬起手安抚道：“别担心，这是我们学校的新生，年纪还小。”汉克走到小女孩身边蹲下，“你是说这个哥哥和这些环吗？”

汉克指了指丹。

小超人扒在丹头顶晃了晃踩着小红靴的脚脚，红色的小斗篷好奇地勾起一个小角。

小女孩点头：“嗯。”

汉克紧跟着道：“对这个哥哥有害吗？”

小女孩摇头：“没有。”小女孩仰起头，对丹道，“你可以试一下对它们下命令。”

“我吗？”丹懵懵地指了下自己，为难的想了一下，眼神扫过因为刚刚的战斗难免变得有些狼狈的蝙蝠车，“那……把那辆车擦干净？”

话音刚落，阿尔弗雷德手上的那个霓虹小海带球就嘣的一下弹向了蝙蝠车。除了它以外，更多的那些在X学院各处地面上滚动着的小海带球都陡然精神，噗叽噗叽地跳着涌向了蝙蝠车，争先恐后地用触手摩擦起蝙蝠车满是炮火烟尘的表面，叽咕叽咕了一会后骤然散开，露出打扫完毕的蝙蝠车。

“唔。”作为家庭里总是收尾做打扫的那一个人，阿尔弗雷德看着瞬间锃亮的蝙蝠车又一次挑起了眉头，对着那些滚来滚去的小海带球们露出了一个十分感兴趣的眼神。

小海带球们害怕地挤在一起：瑟瑟发抖.jpg

“能让他们集合吗？他们现在的体积太小了，藏在哪个角落很难找到。”汉克道。

丹还是觉得“自己居然能指使得动刚刚那么可怕的大触手怪”非常不可思议，闻言不太有信心地道：“那……集合？”

霓虹小海带球第一个冲到了丹的脚边，开始快乐的蹭着丹的鞋子，俨然一只新出炉的舔狗。身后那些小海带球也叽里咕噜地滚了过来，有的时候滚的急了两只球球还会互相撞到一起，撞得七荤八素、叽叽乱叫。没过一会，整支小海带球队就队列整齐地站在了丹的面前。

迪克新奇地蹲下身，重获了幼年时看蚂蚁排队时的好奇心和愉悦：“呦，还会排队呢。”

靠得离他近的小海带球们倍感侮辱，气得上蹿下跳齐声大骂：“叽叽叽叽叽！！”

小女孩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又细声细气地道：“他和他也有关系。”小女孩指了指丹，又指了指车里。

丹愣了一下，现在唯一还在车里的就只有正在猫笼里睡得肚皮朝天的卢瑟了：“那……我也能像这样命令他吗？”

小女孩慢吞吞点头：“嗯，你们的联系是一样的。”

蝙蝠侠面具上的小突起更加纠结了：“他和我们呢？”

布鲁斯指的是自己和超人。

小女孩摇摇头：“有联系，但是不一样。不能命令的。”

“也就是说，被丹的能力缩小的活人——或者生命体，相当于和丹签下了主从契约？”迪克摸摸下巴，“至于死人——联系肯定是有的，毕竟要靠丹恢复呢。”

克拉克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如果这件事被卢瑟知道了，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丹的。卢瑟不可能允许一个能够命令他、并且他不能反抗的人在这个世上活着。”

蝙蝠侠冷淡地瞥了一眼车里的猫笼：“他不会知道。只要丹不命令他，也不再随便使用这种能力，卢瑟就不会发现这件事。”

“确认没有遗漏的生命体在学校内流窜了。”提姆收起手中的仪器，“我认为Bat说的很对。丹从未受过和邪恶战斗的训练，他不应该掺和进这种事情来。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丹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以后如果没有遇到威胁生命的威胁，能不出手就尽量不要出手，这是最安全的办法。”

丹想反驳：“但是！”

蝙蝠侠：“驳回。”

“……”丹顿时被堵了回去，蔫蔫地垂下了头。

“当务之急是找到让超人和蝙蝠侠恢复原状的办法。”迪克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先跟我到实验室来吧，我需要提取一段丹的基因——别担心，只是收集一些唾液而已。”汉克笑了笑，对顿时紧张起来的丹道。

还以为要抽血的丹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头顶被晃来晃去的克拉克就当在坐海盗船似的在丹脑袋上欢快举手手，才Wooow到一半，屁屁就是一弹。

小超人迷茫地扒着丹的脑袋撑起身往后一看，一只霓虹小海带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他的红斗篷上，正奋力地用触手拽着他的红斗篷一跳一跳，踩着他的肥屁屁，炸着触手，一副“敲~~生气”的样子。

霓虹小海带团：“叽叽叽叽叽叽叽！”

克拉克：“呃——它在说什么？”

“汉克！”一名X战警的声音从远处匆匆传来，“你得来看看这个——这儿有个矮个子被打晕了，抱着枪倒在我们学校附近，好像是被那些环的攻击意外波及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