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瞿孟平静下来,封成安站起身:“时候不早了,告辞。”
“卧槽那你过来干什么的?”瞿孟一拍桌面,问。
“我刚刚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封成安说。
“艹!你他妈有病吧?”瞿孟怒道,“你坐下,我跟你谈谈周羿羿的事!”
封成安只好又坐下,心中还挺无辜且委屈,暗道:分明是你意图耍弄我,把我叫来这里,说要谈小周的事情,我千里迢迢来了,你又顾左右而言其他,说我白来一趟。现在我要走,你又发脾气。你这人不仅精神状态堪忧,还很没有逻辑和礼貌,难怪小周对你避之唯恐不及。
“羿羿的事儿总得有个了结。”瞿孟说,“我先说,我不可能放手。该你说了。”
封成安欲止又言:“你很幼稚。”
“封成安!”瞿孟咆哮。
“失礼了。”封成安说,“但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你他妈——”
“请你文明用语。”
“我操|你妈!”
“你太无礼了。”
“我操——”
“恕我失礼直言,然则确属实事求是。瞿先生你已经没有生殖能力了,谁也操不了。”封成安实在是听不下去瞿孟满嘴低俗之语,不得不强硬态度。
室内寂静了一秒钟,然后瞿孟就疯了。他红着眼睛甩开保镖,面色狰狞地朝着封成安扑过来,要把这死瘸子撕碎。
下一秒,瞿孟被这瘸子一个过肩摔砸桌面上了,桌上东西撒了一地。
于特助火速退到墙角,让荷官出去叫人。
保镖赶紧去扶瞿孟,却被瞿孟给甩开了。
瞿孟爬起来,随手抓起荷官发牌的金属杆子朝封成安捅过去,封成安反手抢过杆子,朝着瞿孟脑袋上猛敲了一下,然后把瞿孟的手剪到背后,膝盖压着他的背,把他牢牢地摁在了桌面上。
瞿孟的保镖正要上前救援,于特助一个箭步过去,张开双臂拦在中间:“老板解决事情,我们不要插手。”
保镖愣了下。
于特助语重心长地向他传授社畜打工心得:“你要懂得读气氛,看事态。”
“……”现在事态就是我老板被你老板打了啊!
保镖正要推开于特助去救驾,就听到自家老板恨到扭曲的声音:“对,我和封总谈事情,你们别插手。”
不,老板,你现在只是在单方面挨打而已……
保镖犹豫一下,终究还是听话后退了一步。
瞿孟半边脸贴着桌面,斜着眼瞪身后的封成安:“人不可貌相啊封总。”
“抱歉,不得不以这种方式与你商谈,因为你看起来很不冷静。”封成安彬彬有礼地劝说,“瞿先生,恋爱贵在两情相悦、你情我愿,还请你不要勉强。”
“我他妈非得勉强!你能拿我怎么着?杀了我啊?”瞿孟问。
“不至于。”封成安说。
瞿孟正要狞笑,突然胳膊剧痛,他破口大骂:“封成安你他妈%#*%¥”
保镖眼见封成安把瞿孟的胳膊给卸了,忙要上前动手,却见封成安一只手卡住瞿孟的下颚,侧过脸来看自己。他顿时心中一惊,僵站在原地,背上出了白毛汗,讪讪道:“封——瞿总?封总,有话好好儿说。”
“瞿先生不像想好好说的样子。”封成安平静地说。
保镖讪笑:“这样也没办法好好儿说,先松手吧。”
“请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我说完就松手。”封成安客气道。
“好……”我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吧?!
封成安收回目光,把试图挣扎的瞿孟给摁牢实了,说:“瞿先生,天灾人祸在所难免,我劝你行善积德。”
他的声音太冷,瞿孟一下子没说话了,想起关于封成安的种种传言。
事实上,他就是在试探封成安的底。
因为那些传言有板有眼,但他却始终难以查出确切的证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