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虽有些忐忑,但还是给池映寒开了门。
池映寒生怕她下一秒反悔,她刚开了一个缝儿,他便立刻溜了进来。
下一刻,乖巧的坐在床上。
顾相宜算是看破了他,别看他表面一副乖顺的模样,扒了皮再看,全都是套路。
顾相宜想着便点了灯,拿出一张纸来,就连这种事,他们也得立规矩。
铺开一张纸后,顾相宜非要占了这主导权不可:“第一条,每个月至多五次。”
池映寒一噎:“五……五次?!”
“嫌多了?那我再减点。”
“别!你容我缓缓!五次……五次是不是有点……”
“一个月总共就三十日,抛去月事七日,也就约摸二十日左右,四日容你一次还想怎么着?”
“三日一次不行?”
谁料,池映寒话落,顾相宜上前准备将门打开。
池映寒吓得一愣,赶忙道:“别!五次就五次,我答应!”
“第二条,每次最多两回。这可是方才你自己说的。”
池映寒乖巧的点头。
“第三条,若出现我平日工作忙、夜不归宿等情况,次月不补。”
池映寒心里委委屈屈的叹气……
“最后一条,你也得听清楚了,若是再给我咬伤、做到虚脱,发生任何对我造成伤害的意外,直接停了当月到次月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最后那条,顾相宜是真怒了。
跟他扯这种事,做一次晕一次。
别问她什么体验,体验极差——简直如同被一只脱缰的野兽拉扯着狂奔一般,别说做得窒息,现在想想都觉得窒息。
池映寒对此也是瑟瑟发抖。
但还是乖乖点头答应。
字据立下之后,今晚顾相宜总算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池映寒见过她真恼起来不让他进门的模样,也见过她累得叫都叫不出声的样子。
他今晚本就是想认错的,自然没再胡闹,只是像上次一样将脑袋搭在她颈窝里,安静的搂着她。
到了次日清晨的时候,没有池映寒深夜搅和,卯时顾相宜自然也就醒了,起床梳妆后早早便准备出门了。
倒是池映寒最近在家里闲得无事可做,他闲下来不知做什么正经事的时候,人生仿佛没了目标,反倒羡慕起每天都有正事的顾相宜来。
瞧着顾相宜拿着昨日的绣品和其他物件的时候,池映寒问道:“你要去王广媳妇家里?”
“嗯。”
“你一个人去?安全吗?”
“带海儿一起去。”
池映寒:“……”
最后这句话,她明明可以不说,还不如让他以为她谁都不想带,一个人去呢……
于是,池映寒就只得目送着清晨顾相宜带池映海出门去了。
至于她要做什么,她没跟任何人说,甚至整个宅的人都不知道,她现在还藏着工部尚书义女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