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张氏听了,便解释道:“这情况,是文晴一大早派的人来时这么说的。许是最近天干物燥,又或者说…”
“是你姨母焚烧完了纸钱以后就睡下了。她最近睡得不大好,大夫那儿给开了一些能够助眠安神的药物。”
“许是吃了以后睡得深沉了些,火势起来了也不知道。但不管如何,事情已经这样了。”
张氏说着,又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即使是前些年顾家落魄的时候,喜塔腊府与张氏之间少了来往。但无论如何,血脉之间的亲情还是在的。
如今人都死了,张氏想起来的,自然都是作为姐妹的时候,她们之间那些美好的回忆。伤感涌上心头,自然难过不已。
顾清欢听了张氏的分析以后,虽然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但也还是不免有些疑惑。但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还是要等到了喜塔腊府以后,才能知道详情了。
喜塔腊府的门前,再次挂上了白帆。
顾清欢看着这些帷帐,心头还是有些难受的。
短短数月之间,喜塔腊府遭逢巨变。喜塔腊文晴她将来…还不知道要如何。
“姨母,姐姐!”
喜塔腊府的院子里,灵堂已经设置好。顾清欢进去的时候,哭成泪人的喜塔腊文晴立即就上前来,抱住了两个人。
顾清欢环视了一下四周,瞧见有下人正在清理烧毁的房屋。
棺木就摆在大厅当中,好在昨儿火势虽然大,但似乎风不算太大,只烧到了喜塔腊姨母那一间屋子。
喜塔腊府别的地方,倒是还算过得去。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张氏抱着喜塔腊文晴,不停地安慰着,又道:“有姨母在,别怕。”
喜塔腊文晴不停地哭着,又抽抽噎噎道:“若不是我病了,没有和额娘睡在一块儿。也许…我就能及时发现了。额娘她…”
“额娘她,也是因为太过思念阿玛了呀。”
原本,喜塔腊太医过世以后,母女俩无依无靠的,自然睡在一块儿。在喜塔腊姨母的身边有女儿陪伴,她有的时候也能想得少一些。
可最近刚刚入春,正是天气乍暖还寒的时候。喜塔腊文晴最近伤怀,身子也弱,就病了。
为了不传染给额娘,她就还是搬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头。因此喜塔腊姨母夜里一个人难过,这才在盆里烧纸钱。
结果,就引发了这件事。
喜塔腊文晴对此似乎内疚不已,哭起来的时候也几度失声。
张氏安慰了许久,喜塔腊文晴似乎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由此,喜塔腊姨母的丧事,便也是由着张氏帮忙张罗的。喜塔腊太医自己的亲人都不在京城,此时能够依靠的自然也就只有张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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