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蹴鞠的事项,为了让来学院内观看比赛的人有良好的体验,专门在操场周围设置了看台。
白珠大手一挥,给蹴鞠队的每人整了一套队服和关节的护具。
比赛可以不赢,但她的学生不能受伤。
为了熟悉比赛场地,几天前国女监的人就带队过来稍微训练了几个时辰。
比试了几场,结果惨不忍闻,别说进球了,能摸到球都是有进步。
并且全副武装的他们很好的诠释了差生文具多的观念。
即便是知道赢是不可能的,但白珠的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丝希望,这下是彻底的幻灭了。
男女比赛蹴鞠,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消息传出来就受到了广泛的关注,还有赌坊摆了筹码,乘此机会搞个活动。
白珠蒙着脸悄咪咪的去看过,支持男德学院的少的可怜,旁边的国女监却是堆满了银子。
要么说资本都鸡贼呢,只有压谁赢的选项,连平局都没有。
白珠摸了摸钱袋子,忍住忍着。
要不是身为男德学院的院长,肩膀上承担着责任,白珠也想在国女监牌子上压上一笔,完全是稳赚不亏的。
秋高气爽,树叶尖泛起黄晕,号角声吹响,学院内彩带飞舞,热闹非凡。
想进学院看比赛需要买票,这还是任齐给她出的主意。
面子和钱总得捞一个吧。
徐远格外的紧张,训练了队员那么久,验收成果的时候到了,在原地又是踱步又是蹦跶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晃来晃去看的她头晕,白珠给人按坐在椅子上,宽慰道,“放宽心。”
反正都会输,就别那么紧张了。
不能蹦跶了,徐远就开始啃手指,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活动身体的国女监人。
“你说我现在把她们打残了,是不是赢的概率就比较高。”
“真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白珠差点想一巴掌拍过去,什么奇葩主意。
徐远的脑袋就一根筋,直上直下的,一不留神就能冒出各种奇怪的想法。
女帝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高高的蓬子遮挡住阳光,里头桌椅软垫备齐,瓜果茶水都是准备好的。
跟着金如意来的还有一些大臣,如此好玩的热闹怎么能不过来。
不过除却女帝之外,管你多大的官,一概交钱才能进来,为了避免老油条,还是白珠一个个上前去拿的。
要不是鉴于前不久女帝刚给了银子,白珠多多少少也要收点入口袋。
坐在候场区的白珠一眼就看见了沈书,倒不是他在人群众有多亮眼,而是沈大公子出行的架势完全不低于女帝。
场地上唯独两个蓬子,一个是金如意的,一个就是沈家的了。
为了看比赛的时候不无聊,还把煮茶的一套东西带了过来。
沈书的轮椅铺上了毛茸茸垫子,坐在上头仿佛坐在云朵上似的,懒散的倚靠在扶手上。
双瑞跪坐在一旁给他又是煮茶又是烤橘子吃的。
安萧正常一点,只是呐喊加油助威的声音,差点盖过了号角的声音。
还拉着沈星河一起充当拉拉队,父子两在看台玩的不亦乐乎。
对比之下,沈穆南就显得尤为正常,啥都没干,坐着安静的等比赛开始。
开场先是帅气的马术表演,特意从杂耍团请来的,高难度的动作让在场人惊呼出声,纷纷拍手叫好。
外头的喧闹和白珠已经没有关系了,她站在学生的面前,就是一根主心骨,挨个检查防护装备有没有穿好。
“安全第一,听见没有,千万别受伤。”
确认没问题后,白珠拉着大家加油打气,一个个目送入了场。
两队对视的气势就不一样,一方嚣张的厉害,一方如鹌鹑一样,连对视都不敢。
紧张刺激,又毫无悬念的比赛开始了。
身为院长,白珠主动陪在了女帝身边,主要还是担心那武蜜趁她不在说坏话。
两人一边坐一个,给金如意夹在中间,全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有男子的比赛,感觉就不一样,青春活力啊。”严侍郎站在看台边缘,官服随风舞动,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