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到正事,沈书也不在伪装柔弱了,拍了拍女人的手,“你还记得当初校服的事情吗?”
见白珠面露疑惑,沈书从她的怀中爬了出来,讲事情要坐端正一些。
“明明是学院内的人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短短一晚上的时间,事情就传播出去了?
并且我赶过去的时候,群众的反应非常激烈,并不是一个皮疹应该有的。”
这么一联想起来,事情就产生了蹊跷了。
如果不是有一双手在背后推波助澜,消息怎么会传递的那么快,又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便宜的布坊来钓任齐上钩。
事实真是如此,那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巧合,白珠握紧了拳头,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想要搞垮学院冲着我来就好了,只要我垮掉,学院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为什么要对无辜的学生动手。”
白珠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捂住了脸,缓解激动的情绪。
“官场上的人就是这样,你身后有沈宅,有陛下,不好直接动手,只能一点点搞小动作,败坏学院的名声。”
轮到沈书心疼了,保护似的搂住了女人。
明明白珠从未贪过什么东西,也从来没有想过开设学院获得什么好处。
却因为触动了她人的利益,而被一直针对,校服的事情是如此,蹴鞠比赛的时候,每一脚照着她踢的球也是如此。
更不用说如此恶劣的投毒事情了。
就在沈书思考接下来如何安慰时,白珠已经整顿好情绪,刚才的惆怅和迷茫转化为了坚定。
“我要为我的学生讨回一个公道。”
这才是他沈书的妻主该有的模样,亲了亲女人的嘴角,“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需要沈家帮忙的,尽管说就好。”
回到沈宅,也是白珠抱着他下去的,轮椅就像是一个摆设一样,让双瑞在后头推着。
沈书一病,全家都过来了,踏入院子就看见了坐在里头的一家三口。
“怎么好端端的吃坏肚子了。”安萧上前,看大儿子那憔悴的模样,心都要碎了,“我好好养着的儿子,谁那么大胆子!”
“学院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沈穆南领着她们往里头走,把自家堵在门口的郎君往后面拉了拉,“先让书儿上床休息。”
医师诊断的时候气氛安静的可怕,白珠一眼就认出了是说她虚的那位。
要不是在给沈书看诊,多多少少要问候几句那破补药,害的她一直流鼻血。
“沈公子没大碍,喝几幅药就好了,只是怎么好端端的吃了刺激肠胃的东西。”
老郎中看白珠的眼神有点心虚,不动声色的转移了目光。
“没事就好。”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放下了。
沈书没事,也就证明学院内的学生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只是想用舆论来压制学院的发展。
低级手段,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两个女人相望一眼,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默契的出去了。
沈星河趴在床边,手拉着哥哥的手,小脸哭丧着,“哥哥难不难受啊。”
“你出去偷听,她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我就不难受了。”沈书压低声音,哄骗道。
“好嘛。”沈星河不情不愿的蹑手蹑脚凑到了门口,侧着脑袋趴在门后面。
门外,白珠将学院内的事情告诉了沈穆南,连带着上次校服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你有怀疑对象了?”沈穆南看见了门后露出的衣角,选择了视而不见。
“有。”面对有能力的丈母娘,白珠自然是不会隐瞒的,“恐怕整个京城只有国女监不希望男德学院发展起来了。”
她们说了多久,躲在门后的沈星河就听了多久,然后一字不漏的重复给了屋内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