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也可以拿些趣闻逸事来讲给七哥哥听,然后就有数不尽的银钱进他的小金库了!真是个好主意啊!
刚开始的时候,司徒钊和杨皇后没想明白自家小七怎么会让人说这种无关紧要,家长里短的事情,听到可心处,还拿着纸笔做笔记呢。
什么王家二奶奶的巴儿狗走丢了,被李家的一位爷送了回来;什么前些年,秦家夫妇因成亲多年无所出,到善堂抱养了一个女婴,等等。
然而,等到他们听了几件事后,突然就明白了小七的用意了。
这些趣闻逸事,很多都是京中各家人在外头做的,或是从各府传出来的后宅私事,看着并没有什么关联,几件事情听下来,却发现这些事情中,竟是有联系的,一些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这么豁然开朗了起来。
倒不是说暗部的人做事不尽心,而是这些事情确实太过琐碎,看着又重要,不能确定的消息,暗部的人如何敢拿来在圣人跟前乱说?
司徒钊深深的看了小七儿一眼,幸好这个孩子是他看重的,又是心爱之人为他生下的骨血,否则,当日先皇诸皇子争储的一幕怕是会重演!
司徒钊扫了钱守一一眼,钱公公立即明白了圣人之意,回去之后,自是去寻了暗部的首领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顿,彻底让暗部的人三观尽毁!
张福说了一阵,饭菜已经送了上来,司徒瑧让他先下去,对于张福,司徒瑧越发满意了。
然而,张福却是更加满意的,不过是给少东家讲了不足一刻钟的趣事,就得了许多的赏,他们少东家还真是大方,让他如何不高兴?
“百香楼”确实名符其实,菜品的味道自不必说,几个少年吃得满嘴油光。
“这里的大厨乃是当年御膳房总管的徒弟,那总管的手艺是我吃过的御厨里最好的,可惜老爷子年纪大了,我也只能将人放出宫来。前几年‘百香楼’初建,我便让人请了老爷子出山坐镇,让他的徒弟掌厨了。”
司徒钊吃着曾经十分熟悉的菜品叹息,“还好他这弟子得了他八成的手艺,也是极难得了。今日一尝,这手艺也是更上层楼了。”
司徒瑧埋头吃着菜,听了老爹的话,百忙中抽空抬起头来,“那您怎么不让他徒弟也入宫当御厨?”
司徒钊叹息的声音越发的大了,“人各有志啊!”他可是个讲道理的君王,做不来强迫人入宫专门为他掌厨的事来。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何况,御厨手握着他们这些人入口的东西,万一把人弄进宫了,人家心不甘情不愿的,再在你的吃食里加点东西。
即使他是皇帝,以有心算无心,总归是防不胜防的,到那时,哭都没地儿哭去。
司徒瑧一想也是,对老爹在美食的诱惑下还能保持清醒头脑表示十分满意。
这一顿饭,他们吃着更是心满意足。
一阵你争我抢后,小二把残羹冷炙撤了下去。
吃饱喝足的众人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司徒瑧双目微眯,思绪早已经飘远了,眼看着就要睡去。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间或夹杂着几句……鸟语?司徒瑧心里一惊,清醒了过来,不对,有人在下边说英语!
“你去把张福叫上来。”
杨德昌赶紧下去,把张福提溜了上来。
“下面出了什么事?”此时的司徒瑧正趴在那扇可以看到大堂情况的窗子上。司徒钊也在。
见张福过来了,小七儿抬抬下巴,好奇的问他。
张福赶紧行了个礼后,恭声答道,“回爷的话,那些人说的什么,小人听不懂,和他们一起的译者似乎是南方沿海的,官话也说得不甚明白,一时间确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
司徒瑧想了想,让张福带他下去看看。
司徒钊知他是个有成算的,他也想要知道那几个人从哪里来,来他们大汉朝想要干什么,因此并没有阻止司徒瑧的动作。
不一会儿,司徒瑧回到了雅间,身后带着那三个在下面吵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