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个狙击手的对外形象还十分的不好惹。
之前他恐吓听演讲的士兵的事例还流传很广呢。
据说还有人在退场后留下了因为演讲而感动的泪水,至于是不是真的感动,鬼知道。
总之,一点,维克托上将不好惹。
特别是在和他关系好之一的史蒂夫被其他工作人员包围,与外界隔绝。
和他关系好之二的佩姬明智地根本不来看他们雪训练
和他关系好之三的巴基正在和围着他的工作人员说笑,根本不往拿木仓的维克托那边凑的情况下。
所以维克托清净了。
最终,工作人员勉强收回热情,大部分都根据规定撤退,只有少部分去操控仪器的时候,维克托在瞄准。
史蒂夫在练盾的时候,他还在瞄准。
巴基逗的某位好看的工作人员连连笑出声后,他还在瞄准。
只不过,在场的队友们都逐渐不想在这儿拍纪录片了。
维克托提高了一阶靶子运动速度,自然而然地往门那边移动了几步。
有一位队友试探性地走过来,和维克托搭讪。
他们离门口很近,史蒂夫被迫只在镜头附近移动,两者的距离有点远,但他还可以隐约听到那边在说什么。
靠近门口的两位熟悉了一下,然后热情地勾肩搭背,一边说着随口胡诌的话,一边相当熟练的率先走出了大门。
工作人员反应了几秒才探头,满脸疑惑地瞧着空无一人的门口。
巴基自告奋勇,“他们经常这样,聊的开心了就找个地方去切磋,我去把他们叫回来。”
见鬼,明明没有‘经常’这样。
被镜头对准的史蒂夫无奈地咽回去这句话,然后看着小伙伴快速向门口走去。
估计同样也是一去不复返。
过了一会儿,训练场内的其他人都陆续碰巧有事,只能‘遗憾’地先行离去。
只留下了史蒂夫在这儿。
工作人员看了看空荡荡的训练场,和看过来的史蒂夫,想了想,“抱歉,队长。”
“文件有没有通知你们,只有训练场有这种架立式的录像设备,但其他地方也安装了隐藏的录像设备?”
——当然没有。
*
维克托随手拔下一根草叼着,“怎么都出来了?”
巴基躺在他旁边的草地上,“你身体虚弱,大家都担心你,感不感动?”
一点都不感动。
还有几个队友在草垛上躺着晒太阳,操场边有队友漫步闲谈,还有队友在进行越野训练。
总之,都从训练馆溜了出来。
维克托数了一下人,“很好,只有史蒂夫留在那儿了。”
他十分心痛,“你怎么能把公主殿下一个人留在那?你就不怕他被套出来一些话吗?嗯?布鲁克林的一枝花?”
他的挚友心更痛,“可是你现在那么虚弱,小霸花。”
两人对视了几秒,同时休战。
生活都那么不容易了,干嘛还要相互针对呢。
维克托再数了一下人数,确认了,“真的只有史蒂夫留在那里了。”
巴基也跟着数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美国队长的魅力十分出色,风靡全国,甚至连敌方的一部分人对美国队长也有崇拜类的情绪。
更何况,维克托虽然一直在瞄准,但又不是真的在瞄准,他一直在用余光观察周围。
一直跟着史蒂夫的工作人员,态度明显的表现出来了,又是美国队长的粉丝。
战时的精神支柱的粉丝,绝大多数都有很大的热情和贡献精神。
他们多半会只默默记录下史蒂夫的训练日常,就算提出一些问题,也是温柔不锋利类的。
在只有史蒂夫一个人留在那儿的情况下,纪录片的效果可能更好,更无爆点。
如果所有人都继续待在馆内,估计适应一会儿就会忘记录像设备和工作人员的存在,继续像以前那样,训练的时候随意闲聊。
那可是纪录片,估计没人会想在时候发现,那变成了八卦和搞笑的纪录片。
维克托简单地把这点说出来,然后继续躺在草坪上。
本来起了半个身体的巴基也躺了回去。
既然没什么严重后果,反而更好,那还是不回到那个尴尬的地方比较好。
只是,巴基躺了一会儿,突然道:“设备铺设了好几天,原来只有那一台仪器吗?”
维克托顿了顿,转头和巴基对视青草汁染了一下他的耳朵,“……那你想说什么,花花?”
称呼越来过分了,巴基:“……”
他顿了顿,“其实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巴基,或者生疏一点,巴恩斯也可以。”
“只要不是布鲁克林的一枝花或者花花,怎样都行。”
维克托沉思了一秒,“那,公主殿下?你好像不排斥这个称呼?”
好吧。
行吧。
那就这样吧。
巴基调整姿势,离维克托远了一些,“什么都可以,小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