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就是他们?”
“应该是……我也说不好,毕竟身在宫中,能听到的消息很少。”
薛清茵更好奇了:“章太子又是谁?能说吗?若不能说那便不必告知我了。”
她回去问宣王。
要知道这些东西,原著里压根一个字也没写啊!
可把她给好奇坏了。
四公主与她耳语道:“章太子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长,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死了。青珪军按律,应当是会重新编入其它军队。但好像无人能号令他们……”
薛清茵眸光微动,道:“大抵是因为太过忠诚?只遵从旧主的命令?旧主一死,自然也就不再服从了?”
“也许吧。也有人说是要手持虎符方才能号令。但章太子都死了好多年了,谁知晓虎符在何方?朝中猜测很多的。若非两年前闹出的事,后面也无人会再提起他们了。”
“既然章太子死得很早,那时候他们就已经不听从命令了,为何不将他们遣散?或是处死?”薛清茵觉得这不合逻辑。
四公主道:“因为青珪军的人,并非是那些军户可比的啊。他们很有来头。”
“有来头?”
“我也说不好,但大都是这样说的。也有说陛下惜才,这才一直留在手中。”
薛清茵心道太子妃这边还没理明白,又出来个青珪军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罢了,一个个缕就是了。
……
又有人到东宫来做客了。
太子听人来报的时候,都觉得奇怪。他冷笑一声:“何时东宫的门庭也这样火热了?”
“殿下……要放人进来吗?”
“你说是四公主,带着宣王侧妃?”
“回殿下,正是。”
太子这才来了点兴致:“我倒要看看,宣王不在,他这侧妃今日的胆量还有没有先前那样大?”
门外。
薛清茵对四公主道:“想好合理的借口了吗?太子一定会很好奇,你为何突然前来探望。”
四公主傻了眼:“我、我来想?”
薛清茵点头:“这正是为了锻炼公主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啊。”
好吧,听来都是薛清茵为了教她,用心良苦。
但四公主想了想,最后还是苦着脸道:“我……我想不出来。”
薛清茵教她:“那就哭吧。”
“哭?”
“嗯,不必说什么,只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好啦。”
四公主迟疑片刻,道:“我听闻你也有个兄长。”
薛清茵点头:“是啊。”
四公主问:“你也是这样糊弄他的吗?”
薛清茵:“……不错。”
四公主顿时心中大定。
二人一同迎上了东宫的宫人。
宫人引着她们进了门。
太子坐在位置上,还没等说什么刻薄嘲讽的话。四公主便上前去,强忍着闻见药味儿的不适,大哭起来。
太子:“……”他那好父皇又逼疯了一个?
薛清茵上前一步,又后退了回去。
然后她又上前,再又退回去。
将“欲言又止”且插不上话,表演得淋漓尽致。
最终薛清茵轻叹了一口气,转头问一旁的宫人:“你们太子妃在何处?我还是去拜见太子妃吧。倒不好打搅了公主与太子殿下兄妹说话。”
宫人愣了愣,想说,我们太子与四公主也没那么深厚的兄妹情谊。
准确来说,是一点也没有。
宫人抿了下唇道:“太子妃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薛清茵面露忿忿之色:“哦,是吗?我听闻魏王妃都来见过了。还从东宫得了赏赐是吗?”
宫人明白了。
原来是与那魏王妃争高低呢。
宫人只好看向一旁年长的宫女。
那年长宫女眯了眯眼,盯着薛清茵多打量了两眼,随即道:“请侧妃随我来吧。”
薛清茵跟上她,还问呢:“你叫什么?”
年长宫女道:“姜花。”
薛清茵又问:“太子妃是什么脾气?好相处吗?”
这侧妃似是半点心机也无,那日口齿伶俐,也不过是仗着宣王在,恃宠而骄罢了。
姜花怀疑地问:“侧妃今日怎会跟着四公主一同来?”
“我曾做过四公主的伴读。”
姜花这才笑了下:“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