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家只能在他的手中,成为他的底气,否则只身一人去光明圣殿,只能被那殿主碾压在地。
至于夜文玉和夜九渊,夜无恙勾了勾唇,轻声一叹,“父亲啊父亲,派人给他们母子俩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他是你的儿子,苏荷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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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人去暗杀夜九渊,甚至不惜花重金请了白衣门和千机楼的人,你可有想过那是你的儿子?
“你在褚州之上散布夜九渊无德无能不堪重任的时候,可有打算让他继承你夜家的家业,所以啊,父不慈,子不孝,父亲啊父亲,夜家的家业交到我的手中,我保证你能在这夜家之中颐养天年,你若是想,便进夜家族老,做个族老,那多好啊。”
一件件的事情被夜无恙剥离出来,甚至有很多他根本就没有告诉过这母女俩,定是尊主那老匹夫说的,夜文玉气的脸都扭曲了一下,“渊儿,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莫要相信,那都是他们来离间我们父子俩感情的事啊。”
夜九渊只是端起了身侧的茶慢悠悠地品着茶,听到这里也只是挑了挑眉,“是不是子虚乌有,家主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夜九渊的手在查边缘上轻转,“家主,夜无恙对你也是一片孝心,这夜家的产业给了夜无恙也无妨。”
“大哥这么说,小弟便放心了,”夜无恙笑得更温和了,他不管夜九渊说的是真的是假的,夜家的产业早已被他换了自己人,给点面子,叫夜文玉叫家主,不给面子,夜文玉什么也不是。
夜九渊看着这父子俩互相攀咬的局面,感觉有趣极了,若是能加一把火,便更好了,夜文玉他不会放过,夜无恙和秦可苗他一样不会放过。
但是游戏总要慢慢来,一下子水太沸了,那多不好玩,他要看着这偌大的靠着他母亲的血肉发展起来的夜家,一点一点倒下,看着这些人一点一点进了淤泥中,再也走不出来。
夜文玉则是气不打一处来了,“渊儿你说的什么胡话,你才是我的儿子,你才是这夜家唯一的继承人。”
夜文玉看着夜无恙,双眸微眯,夜无恙究竟知道了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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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文玉眸光微闪,叹了口气,“渊儿,你先回去休息吧,方才夜无恙说的都不过是为了挑拨我们父子关系,你不必放在心上,为父说的事情,你也好生考虑一番,尽早将东西送来吧。”
夜九渊勾了勾唇,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径直走了出去,还很好心地带上了书房的房门。
夜文玉看着窗纸上映着那挺直如松的青年渐渐走远,脸色也沉了下来,看着夜无恙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夜无恙,如今留你一命不过是看在自小便养在我身边的情分,你若是不知好歹,就休怪我不念以往情分了。”
夜无恙手中折扇在桌上轻敲,“看在情分上?我以为父亲是看在尊主的势力上不敢动我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了夜文玉的心上,就连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有什么比知道这是个野种,可他还是不能下手更生气的,更屈辱的。
夜文玉沉沉呼出了口浊气,看向夜无恙的眼底一片墨色,“夜无恙,还是称呼你为暗无恙比较合适。”
夜文玉眸光阴冷地看着夜无恙,“不是你的东西,你最好不要过多觊觎,这么有空的话,不如去光明圣殿看看,只是不知道你那亲生父亲在你的身上放了多少真情在。
“想要夜家的势力做你的后盾,夜无恙,这么多年了,我看着你长大,你所有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当我看不明白你的用意?不过是看在这十几年来的情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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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才是我的亲生血脉,你真当那位尊主将你看做光明圣殿的接班人了?”
夜无恙抬起头,一双眸中带着同样的冷意,“当不当,我终归是他的血脉,也不是如今的你能惹得起的,夜文玉,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父亲,也看在情面上,夜家也只能是我的,你若是识相,夜家依旧有你一席之位。”
夜无恙向前一步,冷冷一笑,“你若是不识相,左右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便到时候同你那渊儿一起埋进黄土中,父子的情意你们地下再去续。”
“砰”的一声,夜文玉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朝着夜无恙的方向砸了过去。
夜无恙向旁微微一侧,便避开了那擦着发丝而过的茶杯,被砸的四分五裂的茶杯,碎瓷中夹杂着几篇茶叶。
夜文玉双眸微眯,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再怎么样,这夜家都轮不到你们母子俩说话的时候,夜无恙我奉劝你,你们母子俩最好是夹好了尾巴做人。”
一道不屑的嗤笑声从门外响起,“夜文玉,你叫谁夹着尾巴做人?依我看,该夹着尾巴做人的人是你。”
环佩作响,秦可苗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长得原本就偏向刻薄的脸配着一个讥讽的笑更加了几分刻薄,“夜文玉,无恙要什么,你双手奉上,现在你不肯,总有一天就让你跪着奉上。”
夜文玉看着秦可苗,又看了看夜无恙,意味深长的一笑,“是吗?那就等着,等着看你们那位尊主会如何善待你们母子俩,刀俎上的鱼肉,尚且还不自知。”
夜文玉窄袖一甩,看也不看这二人一眼便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