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宁清晚轻咬着唇,接过她手头那可怜兮兮的几两碎银,水润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格外找人疼。
乔锦欢也是真心无奈了,“我发誓。”
“你昨晚才发过誓。”
乔锦欢:……
她嘴角一抽,“那你要怎样才肯……”
“你知不知道赌坊那种地方,就是个无底洞!今日你赢了,你能保证日日都赢吗?”
“啊。”
“但凡你输一次,就能叫你倾家荡产。你昨晚才跟我说要改,你就是这么改的?”
等等!
宁清晚眨了眨眼,“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啊,我确实可以把把都赢。”
“你以为赌坊你家开的。”
宁清晚都被气笑了,“你要真那么能耐,怎么以前不见你赢?还倒欠人赌坊一百多两银子出去?”
“那是我觉得没意思,不想赢。”
乔锦欢把手一摊,“夫郎要是不相信,改明几我带你去里头见识见识……嘶~夫郎,错了,轻点几。”
只见得宁清晚一步上前,揪住了乔锦欢的耳朵,“你还敢去!”
乔锦欢弯下腰痛呼着应声,“不敢了,夫郎饶命……错了错了。”
娘嘞。
她不是找暮沉算账的吗?
还真被这家伙给骑到头上去了!
好半晌,宁清晚才罢休,“从今天起,我跟你一起住!你以后晚上别再想能偷偷摸摸的溜出去。还有!从明天开始,你就早起认真读书……”
他算是明白了,乔锦欢这人,就得管着看着。
他现在是绝对不会再把这家伙放出去当祸害的!
乔锦欢举手投降,“成,都听夫郎的。”
宁清晚将银票收好,带着恼意的瞪一眼乔锦欢,“看我干什么,收拾收拾歇了。”
“好。”
乔锦欢温声应着,出门去烧热水收拾收拾,便回到主卧来。
宁清晚正坐在床头,手头还捏着两块布正在缝着。
昏暗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叫他瞧着格外的贤惠温良。
在门口站着看了一阵子,乔锦欢忽而轻笑一声,“夫郎,我收拾好了。”
“哼!”
显然宁清晚还生着气,根本不乐意搭理乔锦欢。
“好了,今晚是我不对,我该跟你说一声的。”
乔锦欢走过去,收了他手头的针线,“睡吧,天色不早了。”
哄着骗着的,乔锦欢才将宁清晚抱着上了床。
她的手搭在他腰上,不大会几却又被宁清晚给扯开。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趟,宁清晚也不知是懒得折腾还是怎么着,也就由着她抱住。
他背对着乔锦欢,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身后,散发着很轻微的香味。
过了许久,他突然问道:“你伤口怎么样了?”
“难为夫郎还记得我的伤。”
乔锦欢指腹轻捏了一把他的腰,“无妨,过两日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