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说不说,看完这一场,宁清晚只觉得自已心口一直堵着的气都散了。
只是有个问题……
“妻主,卢越不会查到你头上吧?”
“会。”
“啊?那、那……那要不我明日回威武侯府一趟?”
宁清晚略有些担忧的问。
乔锦欢这次出手太狠了,她也是真不怕得罪康顺侯府啊!
“想回去见见你亲人的话,随时都可以,但若只是为我去求助,那就大可不必。卢越就算认准了是我办的,他也不一定敢告诉康顺侯府。”
乔锦欢很是自信的又说,“更何况,我一点儿证据也没留下,还多余找了个替罪羔羊。就算康顺侯府都知道是我干的,他们也动不了我。”
听她这么一说,宁清晚才放下心来。
只是没等多久,他又好奇地问,“妻主,你这次可是真把康顺侯府得罪完了,你就不怕侯府的人以后给你穿小鞋?”
“怕什么?康顺侯府有人在朝堂上吗?”
“有两个,一个在翰林院,一个在户部,不过好像官位都不是很高的样子。你若是得中状元,日后便是要去翰林院的。”
“无妨。”
乔锦欢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在翰林院待那么久了还没升官的,这辈子都没什么出路可言。你妻主我日后可是要当一品大官的人……”
“噗……”
宁清晚掩唇一笑,“那我就等着妻主当上一品大官,也好叫我得个诰命光荣一下呀。”
“行。”
乔锦欢点头应下。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往家里走去。
两架马车就在他们跟前,一拐弯,消失在夜色当中。
其中一驾马车,属于镇北将军府,另一驾马车,属于康顺侯府。
马车上坐着两府的主事人。
镇北将军的正夫郎,也就是孟久宁名义上的亲爹,在马车里正襟危坐,看见孟久宁眼神都是沉重的。
孟久宁当即腰一板,收拾一下凌乱的衣服,当即就跪了下去,“爹,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上青楼胡闹,不该喝得人事不省,反而被人算计了,更不该跟卢越大庭广众的闹起来,让别人看我们府上笑话。”
错认得很熟练。
态度也非常诚恳。
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样认错。
孟正夫郎恹恹的咳嗽一声,盯着孟久宁看半晌,最终满心无奈的长叹口气,“你啊……”
他自认为,自已也是很用心在教孟久宁了。
当初怎么教自已女儿的,而今他就怎么教孟久宁。
可自已女儿成器,这孟宁却是处处叛逆,孟正夫郎都搞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孟久宁嬉皮笑脸的凑过去,“爹,您别生气,女儿下回再也不去寻香楼了。”
孟正夫郎淡淡瞥一眼她,“那准备去哪?嫣然馆还是桃色阁?”
孟久宁挠了挠头,讪讪一笑。
“你明日随我一起去康顺侯府。说来,你跟康顺侯府的嫡长子也算是门当户对……”
孟正夫郎说着,又叹一口气,“今日这场算计,也不知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卢越去的。你没在外面得罪什么人吧?”
“那哪儿能。”
孟久宁一脸自信的说,“不该惹的我一个没惹,肯定是冲着卢越去的。我看他那个奶公,好像知道点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