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波子汽水,回答道:
“啊,我和中也说是被猫挠没了,忽悠过去了。”
然后安吾就被酒水呛到了,连连咳嗽。
“不是,你说你太宰、那位准干部先生是猫?!”安吾震惊的望着我。
“我只是说花是猫挠没的,安吾不要过度解读啦!”我赶紧反驳他,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暗示准干部先生是猫的意思。
“看!好看吧!”我把花瓣摆成Lupin酒吧招牌上烟斗的形状,展示给他们两个看。作为一个优秀的美术生,我撕个花瓣都能撕出艺术的形状,不像太宰,撕的稀碎还丢的满地都是。好的,我又找到一个我比太宰强的地方了。太感动了!
“好看。”
“像小孩子一样。”
助哥和安吾同时回答道。
“人生在世要多点童趣啊,坂口安吾先生。”我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发际线的位置笔画了一下,“不要还没成年就活成社畜的形状啊!”
安吾看起来像是想拿榔头敲我脑袋。我没什么感觉,因为他经常这么想。
“确实,安吾的黑眼圈太重了。”助哥也替我说话,于是我得意起来。
“还不是因为那只魔兽。”安吾看起来相当的不满,“死掉的人像用废的一次性筷子一样多,这段时间我都忙疯了。”
实际上,如果安吾并没有花时间去记录那些亡者的生平的话,本身是并不忙的。但安吾就是安吾。
这次魏尔伦事件带来的伤亡是非常惨重的,而我总算从安吾的口中得知了魏尔伦事件的大致经过。
涉及到了多年前的荒霸吐事件,和一年前的先首领复活事件也有关系,还牵扯到了英国法国那边,总之相当复杂。还有机器人什么的,把我听的一愣一愣的。
“最后是中原先生开启了名为“污浊”的形态才将变为魔兽的魏尔伦打败的。可是……”
安吾的话语中断了。
“可是什么。”助哥问道。
“没什么可是的,在这场事件里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安吾偏头抿了一口酒。
外部消息中,魏尔伦事件是以魔兽的死亡为终结的。在我住院中就有听广津先生提起。
“这些事禾泽都不知道吗?”安吾问道。
我喝了一口波子汽水,弹珠撞击玻璃瓶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回答道:
“啊,我的确不知道。因为在这个事件开始的前夕,我就被当事人魏尔伦先生差点打死,然后进医院了。”
助哥和安吾非常震惊。
于是换我给他们讲故事了。
我和安吾助哥是互相知晓各自的异能力的,所以并不需要我特地解释我的异能。我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我是怎么倒霉招惹上魏尔伦的经过,因为已经和太宰复述过一遍,所以我的脸皮又厚回来了,提到那个倒霉一摔还面不改色,甚至莫名理直气壮。
“所以你是……那么……甩掉魏尔伦的?”安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窒息。
“啊,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然后他莫名其妙的解脱了控制跑过来暴打我了。”
安吾一副想说些什么的样子,助哥却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对了。”助哥拿出手机,摁了几下,点开了一个视频展示给我们看。
视频只有短短几秒,是一个颜值得天独厚的北欧青年在当街跳舞,咳,脱衣舞。
“这个视频流传广吗?”我问道。
“挺广的。”助哥回答。
“发我一份。”我说道。
“所以他就是魏尔伦对吧?”助哥问道。
我给了肯定的答案。
安吾站了起来,露出忍无可忍的表情,扯住我的衣领,一副“你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的样子凑近我道:
“所以你真的不觉得‘让暗杀王跑到街上当众热舞’这种惩罚项目有什么问题吗?!!”
跳舞这种杀时间的事用来引开敌人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我莫名其妙,用不太肯定的语气反问道:
“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安吾冷静下来,松开手,恢复了平日里冷静靠谱的样子——虽然他在Lupin酒吧频频破功,但平日里还是冷静靠谱居多,说道:
“我现在完全不奇怪为什么魏尔伦可以摆脱你的异能控制了。我现在奇怪的是为什么你没有被他杀死。”
对啊,为什么我没被他杀死呢?
因为他完全做不到啊。我心想。
但我只是眨了眨眼,什么都没说。
因为这件事,是我必须替太宰保守的那个秘密的一部分,所以我谁都不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