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无可厚非。
但是殷如婳还是会伤心。
她本以为这些日子下来,她在他心里总是有两分不同,如今看来就是自己想多了。
果然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最傻的做法。
殷如婳深吸了口气,也是在心里狠狠地将那一根悄然萌芽的情根给拔掉!
一切不该动的东西,都绝对不能动,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我没事,这也是应该的。”殷如婳淡淡一笑,说道。
玉壶跟冰壶都有些担心,她们是最了解侧妃的,侧妃这样,指不定多伤心难过呢。
司徒稷这会正在书房内运功调息。
童老之前说的那些话他是嗤之以鼻的,根本不当回事。
结果昨晚上宠爱了小妾之后,他竟然真有意外的收获。
体内那些无法运转化开的奇经八脉,竟有了松动的表现,所以今日一早他就回来调息了。
一个上午的功夫,让司徒稷体内伤势都缓和了不少。
下午他没有继续调息,而是开始处理折子,这一忙,便是到了晚上。
“殿下,侧妃已经命人准备好了膳食。”重阳说道。
司徒稷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过来西院。
“殿下。”一看到他,面带欣喜与娇羞的小妾就迎了上来。
司徒稷顺势揽着她的腰,“孤是要处理事务,所以才晚了点,你不用等孤。”
殷如婳乖巧点点头,“就这一次,下次妾就不等了。”
又送上无可挑剔的关心,“不过殿下也不能因为处理公务就顽固自己身子骨,再大的事都比不上殿下的身体大。”
司徒稷就坐下来吃饭。
他荤素都有,殷如婳就继续吃素。
在饭桌上没说什么,等吃完饭消了食,上塌睡觉了,他就说道:“从明日起就不用再茹素了。”
“那怎么行。”殷如婳拒绝,“妾可是在菩萨面前许下愿的。”
司徒稷抬起她的下巴,“你伺候了孤,这难道不是开荤?”
太子,你可真骚。
面上殷如婳适时一脸羞红,“这……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司徒稷笑了笑,就要吻下来。
殷如婳连忙撑着他的胸膛,一脸忐忑地道:“殿下,今晚上能不能,能不能不侍寝……”
“怎么了。”司徒稷看她。
“还疼。”殷如婳脸色爆红,羞涩不已。
司徒稷也知道刚伺候会有不适。
所以不能伺候他没有勉强的意思。
但亲亲抱抱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一直到最后将他惹出一身火来,很是报复了一番的殷如婳这才心如止水地睡自己的。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殷如婳就没看到司徒稷了。
想到司徒稷昨晚上那一脸无可奈何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她就有些痛快。
他昨晚上是怎么过的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挺解气的。
总不能就让他享乐?单单让她受气吧?怎么着也得让他吃吃瘪!
因为昨晚上没伺候,今天自然就不用吃那劳什子避子丸。
其实殷如婳昨晚上不伺候也不是说故意让司徒稷难受,她的身体的确有些不适,毕竟初经人事,他又是非常人的,能那么快适应就怪了。Μ.
但真正不想伺候最大的原因就是在这避子丸上边。
她的身体可是被她姨娘调理得很好的。
在经期前后,都会有精贵的方子给她调,所以其他一些闺秀会有的痛经,月事不调什么的她统统都没有。
然而这避子丸是什么东西?
这种玩意不知道多阴寒,她怎么能长期服用?
吃多了避子丸这种阴寒的东西轻了对她身体有损,但要是往重了说,没准还会不孕不育。
她是疯了才天天伺候天天吃这玩意!
不过殷如婳眉头还是忍不住一蹙。
虽然昨晚上是找了借口糊弄过去,但是这借口下次就用不了了。
顶多让她多休息了一两日,她还是得伺候,还是得吃那劳什子避子丸,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也不能这么形容,因为这份宠爱她还不能躲,不仅不能躲,还要想办法多去邀宠。
她倒是想只撩他一下什么都不干,但他能乐意么?昨晚上也就是体谅她,往后她要是敢故技重施试试看?
冷板凳没准都等坐穿。
殷如婳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