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上的殷如婳可不管陈玉竹后边的事,打发了这个塑料姐妹后一身清爽的她吃掉了两碗八宝粥。
这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想她男人了。
也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里,她男人就来她梦里了。
“殿下,你又来我梦里了吗?”殷如婳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这怀抱是那么宽厚又结实,叫她特别有安全感,她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就知道是他。
“是,孤来了。”司徒稷温柔到极致的声音。
“殿下是知道我快思念成疾,所以才来这么频繁的吗?”殷如婳迷迷糊糊道。
“这么想孤?”司徒稷俯首爱怜地亲了亲。
殷如婳‘嗯’了声,“殿下今晚还要对我做坏事吗。”
“总是梦到孤对你做坏事?”他声音里带着三分的笑意。
殷如婳羞了一把,“我想殿下了,想为殿下生个孩子。生个可爱聪明,又像殿下的孩子。”
“那孤给你。”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殷如婳看了看四周,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转眼间司徒稷离开已经十余天了,结果她竟然思念成这样?
殷如婳也没有这么就起床,而是在床上赖了一会,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自己这身体状态,也不对呀?还有这被褥也不对啊?昨晚上睡觉前,好像不是这一床呀?
“玉壶,冰壶。”殷如婳就喊人了。
玉壶跟冰壶两个早就候着了,听到太子妃醒了就端着热水什么的进来了,“太子妃起了?”
殷如婳问,“这被褥可有换过?我怎么记得昨晚上不是这一床?”
冰壶笑道:“是的,昨晚上换过了。”
“什么时候换的?”殷如婳诧异。
“太子妃当时睡着了,所以不知道。是太子殿下让奴婢们进来换的。”
殷如婳闻言才明白过来,有些激动,“殿下回来了?”
昨晚上不是梦,是她男人回来了?Μ.
“回来了。”两个壶见状都是一笑,“不过太子妃不用急,殿下这会正在前院见客,齐王带了不少礼物过来拜访。”
殷如婳闻言就知道齐王来干嘛的了,但是她还没跟司徒稷告状呢,至于跟陈玉竹说不会告诉他的话,当然是骗人的。
知道他回来了,殷如婳就赶紧起床,“快伺候我穿戴,把我那套最好看的衣服拿过来……”
他没在家她都懒得梳妆打扮,他这一回来她就要好好打扮了。
这就是女为悦己者容。
前院。
司徒稷正在招待齐王司徒航。
他听司徒航说了半天,直接皱眉道:“你今日过来,究竟要说什么,要是没什么事情,可以回去了。”
他算着时间,这会那小女人应该要起了,他也就没空闲听老三这个叛徒说话了。
为什么说司徒航是叛徒?因为以前他对老三老四都是极好的,闯了祸来求他这位太子二哥给他们背锅的时候,还有找他借钱的时候,都对他感激涕零,说他们永远是他弟弟,永远不会背叛他。
虽然他也没当回事过。
但是呢?一看他式微,就都反过来算计他了。
不过这些年他也都看明白了,皇家是没有兄弟情的。
而他自然也不稀罕。
司徒航一看他这么个态度,就知道他是真不知情,因为他了解这个二哥,知情的话对他不会连一句警告的都没有,肯定是太子妃没告诉他。
这叫他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有些骄傲。
他知道殷如婳这位庶女出身的太子妃定然是不敢把他得罪透的,正因为如此,他也不多留了。
“主要也是过来看看二哥,也没别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司徒航就不多留了。
“把你带来的这些东西都带回去,孤这里不需要。”司徒稷淡言道。
司徒航忙道:“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二哥留着便是,难道二哥连收弟弟的一点东西都不愿意吗?”
司徒稷看了他一眼,也就不跟他废话,端茶送客。
司徒航见了个礼,“下次再过来看望二哥。”
他出了太子府上了马车,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昨日从陈玉竹口中得知被殷如婳摆了一道的事,他恼怒陈玉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同时,差不多一晚上没睡得着!
他这是明着算计被识破了,若是被司徒稷知道他敢这么明晃晃的来,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不过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他是躲不了的,也不能躲,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一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