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觉得自己最近睡眠严重不足。
“你们......”被“乒乒乓乓”声吵醒后她很恼火地出门,结果是秦香雪与洛璃。“要打架出去打,在我门前打什么?”睡眠不足随意脾气有些大。
“随意,我们不是在打架,是切磋武功。”洛璃纠正。
“有差别吗?”随意咬牙切齿。
“人家等你睡醒等得很无聊嘛。”洛璃见随意有些生气低头小声道。
随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你等我做什么?”
“小药王容儿病了......”
“容儿病了?”随意皱眉:“不会是因为那次半夜出门的缘故吧?”秦香雪点了点头。“怎么回事?严重吗?”
“倒不是很严重,只是有点受凉。容儿身子弱,好得也会比一般人慢些。”秦香雪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去探病?”
“我们已经去过了。”洛璃道。
“去过了,怎么不叫我?”随意埋怨道。
“叫了你好久,你怎么都不醒。”如果不是秦香雪挡着洛璃早冲进房里把她拉起来了。“对了,小药王说他有事情找你。”
“容儿找我?”随意想来想去只有润肤霜的事情,这可关系到自己以后发家致富的根本,于是急急忙忙去了回春堂。
“随意,怎么是你?奶公呢?”容儿看着她端了一碗浓浓的药汁进来有些吃惊。
“他正忙呢。”随意一到回春堂就被容儿的冷面奶公抓去熬药,“我家小主人可是因为你们才病倒的。”边卫道。随意无法只好去守着炉火大半个时辰。其实边卫本意是想随意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竟真的去煎药了。
“容儿,你趁热先喝药吧。”随意扶容儿起身,给他背后垫上软枕,又拿了件外衣给他披上。容儿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吃这个去去嘴里的苦味。”随意递给容儿一块酥糖:“我在来的路上见到,想到你要喝药特地买的。”
容儿一笑,将糖含在嘴里。从小到大,他吃药已成习惯也不觉得苦,从小吃药他都不会闹的,即使是一直照顾他的奶公也没有给他准备过喝药后的糖果蜜饯。
“随意,我觉得你像一个人。”
“谁?”随意塞了一块糖给自己。
“我娘。”
随意差点从椅上摔下一头栽在地上。
“你、你娘?”我有这么老吗?随意很受伤。
容儿眯着眼不知看向哪里:“随意,你说我娘会不会在我生病时也像你这样照顾我?”
“当然会。”随意想也不想的回答。
“真的么?”
“嗯。”随意用力点头:“这世上最可靠最让人安心的感情就是父母亲情,骨肉联系、血浓于水,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随意,你家人呢?”容儿问:“我还没听你说过你爹亲和你娘呢?”
“我家人?”随意脸色黯然:“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随意,对不起。”容儿满脸歉意地握住她的手:“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随意定了定神:“小六他们说你有事找我,怎么了?”
“差点忘了告诉你,今天一大早宫里来人了。”
“宫里?”随意心跳露了一拍:“和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润肤霜的事情,不知怎么又一盒润肤霜到了凤后手里,听说他很喜欢。本来是想宣我进宫问这个的,来人见我病了就回宫了。”
随意想了半天:“容儿,你没有对别人说这润肤霜是我做的吧?”
容儿摇头。
“凤后很难缠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容儿道:“我只是替他治病,他总是笑笑的很难猜到他在想什么。听奶公说他原是青国的皇子,二十多年前,青、宁两国结盟,后来凤后就嫁给了当今圣上。”
“政治婚姻啊。”凤后如今是宁国之后,又兼为青国皇子,背景可谓大大的有。他对润肤霜感兴趣是对润肤霜本身呢还是有其它原因?随意想不出来。
“容儿,我说过润肤霜是药王谷出的,以后有人问起你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