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黑衣踹开歪头,歪头要再次攻击,被一只银狼拦住,纠缠的脱不开身。
黑衣急切的想要进去,看来的确知情。黑衣的手刚要碰触门,身体被七色缠住,随即甩了出去。
“你不配进入里面”那是黑蛟大巫的乐园,心怀恶意的人没资格进入。
那些研究充满的都是个人的好奇,大巫绝对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放到现世,估计是个有些怪癖的科学家。
这样的人,值得人家尊重,而不是死后,她的研究被人随意践踏。
白洛逸守在门口,手上缠着七色,半步退让。
“你说什么?”黑衣周身黑气缠绕,一个蝼蚁也敢拦住她的去路,简直不自量力。
“我说,你、不、配”白洛逸一字一顿,声音如冰,手上七色蠢蠢欲动,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的大餐。
“听懂了么,懂了就滚”
围帽遮住,看不清黑衣的表情,从呼吸声来说,显然是气的不轻,肩膀也在不自觉的耸动。
黑衣在银狼一直高高在上,大家都畏惧讨好她。
很久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更别说轻视她,确认的说是蔑视,这让黑衣那些遥远的,不堪的记忆涌现,瞬间湮灭她。
夜铎一愣,他被送走后,一直四处飘落,听到的都是黑蛟如何残忍,如何该死,第一次有人说,其他人不配进入黑蛟的房间。
厌恶,不公,这是黑蛟带给夜铎的全部,曾经不了解真相的时候,他自己都讨厌自己,为何他偏偏就是黑蛟一族,只能生活在黑暗中。
这个白蛇的雌性,终究是不一样,所以他的那些长辈,才全都选择了白蛇来保护黑蛟。
“你找死!”黑衣攻击,白洛逸推开冲上来的玄萱,刚要发动七色。
“嘭”黑衣被嵌入墙内,头上的围帽落下,露出半张烧毁的脸上面似乎还寄生了什么东西,十分难看。
“白冽,怎么来的这么快”白洛逸还没说完,就被白冽抱入怀中。
“刚才吓死我了”那个丑鬼,居然想要用他的脏手碰他的洛,该死。
“我没事,白冽”白洛逸伸手要拍拍白冽的背,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兄弟你轻点,我要呼吸不过来。
“以后不要跟我分开”白冽一阵后怕,在白洛逸耳边轻轻说道,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再次消失不见。
“好”行吧,你勒死我,都不分开,白洛逸潇洒的想到,对待病人,她就如春风一般的温暖,对自己的伴侣,宠着。
“你们看到了,看到了那都去死”黑衣笑的嗜血,一半清秀,一半鬼魅,让她的笑格外可怖。
“别看,特别丑”白冽把白洛逸的头按进自己怀抱,那么丑,洛看了一定会做噩梦,还不如看自己。
无数的蜘蛛从黑衣的裙摆爬出,相互吞噬,最后是剩下三只。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能走吗?”那脸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蠕动,玄萱躲到歪头后面不想看第二眼。
“想走,尸体可以走”黑衣说道,蜘蛛一闪,一只银狼的心脏空了,银狼眼睛瞪得大大的,随后倒地不起,。
“黑衣,你干什么?”浪珩气急败坏的过去,地上的人已经死的彻底。
“干什么?喂我的小蛛蛛啊”黑衣笑着回答,吞了心脏的那一只蜘蛛,体型变大了一些。
“我命令你停下”浪珩见有蜘蛛瞄准了另外一个族人,对着黑衣大吼。
“命令?我的主人又不是你”黑衣半兽化,两条腿变成了蜘蛛的八条腿,还有一个大大的腹部。
“你说什么?”浪珩不敢置信。
“可怜的棋子,不过到了这里,你也算是物尽其用”黑衣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痛惜。
“你一直利用我?”浪珩才明白,黑衣是在拿他的族人喂自己的蜘蛛。
“你傻,不利用你利用谁”黑衣得意,唐唐银狼勇士,被她玩弄于掌间,成就感不要太好。
“龙鳞呢?你说龙鳞能救我阿母”浪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可惜还是被无情打破。
“龙鳞又不是起死回生的神药,你阿母要不是彩茹用彩鹿一族圣花,加上她的本命花,吊着一口气,早就是枯骨一具”
“还要她醒来,痴人做梦”黑衣嘲笑,真是无知。
“你骗我,我杀了你”浪珩双眼赤红,显然入魔,奋力前行,任凭蜘蛛在他身上划出无数伤口,也不后退半步。
“那些蜘蛛都是奇毒,浪珩还能走”玄萱好奇,地上那位没了心脏的,身体乌黑一片,都被毒感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