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药人可都是筑基以下的小菜鸟,难道他们用什么法子压制了修为,骗过了“海选”时的九韶灯?啧,这么说,那灯虽华贵,但准确率一般啊,云煜也太马虎了,若像老魔君一样亲自核验,就能避免今日的危机。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以云煜的心计,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云煜是故意引他们进来的!
果然,在那人露脸之后,战况急转直下,云煜的打法不再保守,转瞬间了结了四人性命,旋即他拍拍手,便有几十个赤奴从院外鱼贯而入。
云煜还是披着那件浴袍,神色松散,“把尸首都抬下去,存到冰棺里保鲜,记得别弄花了脸。”
“是!”
等赤奴们退下,云煜才微微皱了皱眉,对竹林里的白子雀道:“小白你别走,替本座把衣裤都烘干。”
话音刚落,一件还有些湿的玄色浴袍就准确地扔到了白子雀手里。
白子雀:“…………”
炼药师大多修为一般,所以通常都会随身携带功效不一的各种药丸,白子雀也不例外,他随手就从储物镯里掏出一枚焚竭丸,此物和火折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无需助燃物,只肖放在银制小盘里,便能烧上许久,取暖都够用,烘干衣物不在话下。
白子雀一边烘干,一边悄悄注意着不远处药桶里的动静,然后,就见那扇屏风腾空飞起,落到药桶边,将两人围了个结结实实。
啧。
白子雀心道:淫.魔!老色批!果然去双修了!
屏风内,云煜不知从哪里弄的衣服,竟穿戴整齐,还把泡好药水的司马烟也裹严实了,他单手覆上司马烟的后背,凝神垂眸,认真地吸收着天地灵气疗伤。
云煜嘴角还有干涸的血迹,方才大意了,想不到最近频频心境拨动,修为竟倒退至此!跟区区几个元婴交锋,居然也能受伤。
云煜不想让白子雀看到自己受伤的模样,便干脆将自己用屏风围了起来。
司马烟也困惑非常,说好的双修呢?该真刀真枪的时候,魔君怎么变得这么正经?这样下去,他可怎么完成师尊交付的任务啊!
师尊交给他的偷袭法子,需要在双修时使用,就连白药师偷偷送给他的毒药,也得配合着合欢散才有效,现在魔君压根儿没有那方面意思,他该怎么出手?要主动勾引吗?可方才的打斗,他也全都听到了,司马烟又怕了,那些高手刺客都不是魔君的对手,自己真可可以在事后全须全尾地逃脱吗?
可很快,司马烟就没有力气纠结了,他能感觉到体力的飞速流失,能清晰感觉到灵流从身上游.走,又被吸干,只觉得很累很累,全身经脉都疼得想要颤栗,当年的妖妃白子雀是怎么做到一边做药人,一边跟魔君双修的?这也太考验体力了吧……
殊不知,白子雀‘做药人’时,从来没有这般被过度损耗过元气,他的痛苦只源于一处不可言说的地方被过度使用,而带来的羞耻的疼。
此时的白子雀刚刚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准备依从内心的欲望,将海棠香丸碾碎融化,厚厚地涂到那条亵裤内部——他的推断是这样的:既然云煜那色批已经在与司马烟双修,附姜丸便会起效,无论是让他受内伤,还是仅仅不能人道,他‘□□’肯定疼得不行。
这药不过是锦上添花,再给他加‘亿点点’外伤罢了。
云煜很可能会以为那也是司马烟害的。
白子雀有八成的把握能全身而退,他决定赌一赌,可刚弄完,云煜居然就从屏风后头出来了!
??!!
白子雀心中一慌,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快?!”
那一身整齐的穿戴已不翼而飞,云煜精赤白条的,仿佛还是刚从温泉池中.出来的样子,与分别时无异,疑惑道:“什么?”
而且边说,边将白子雀烘干好的亵裤和浴袍拿了回去,先披上浴袍,紧接着便套上那条加了料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