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万七千年里，天使的科技进步得着实是有些慢，天使除了大虫桥技术突飞猛进外，虽然整体的实力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和一万七千年对比起来，着实是有些不相称。

而凯莎和鹤熙耗费了无数时间和精力研究出来的的第四代神体，也只是个体科技，根本无法应用到整个天使一族。凯莎曾经估算过，整个目前已知宇宙，恐怕也只可以支持个位数的个体去升级第四代神体。

所以凯莎原著中才那么不相信凉冰可以升级到第四代神体，因为资源实在是太过庞大了，她不相信那么落魄的凉冰可以聚集那么多的资源。

但是凯莎忽略了卡尔的因素，恶魔军团早就已经和卡尔变得密不可分，凉冰在原著中几次也曾经想要脱离卡尔对恶魔军团的掌控，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卡尔只是为上古邪神华烨提供了一个虚空引擎，他的实力便几何式的上升，几乎达到了凯莎级别。

卡尔无疑是玩脱了，他没有想到虚空引擎和华烨结合起来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就如发生了化学反应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卡尔也绝对留有后手，华烨在原著中会受到鹤熙的全力反抗，即便他真的可以攻下天使之城，也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华烨怎么说也是天使之王，他和凯莎或许是对立的，但总归是天使，不可能去推崇卡尔的什么终极恐惧，他们两人的联盟绝对不会长久。

不过现在他自己却是一个变数，因为只要给张权足够多的时间，以张权的能力，完全不需要耗费任何资源能把天使文明全部提升到三代神体，如果时间要是再长一些，说不定就会有四代神体的诞生。

张权一瞬间想的有点多，他轻轻地摇了摇脑袋，目光回到了眼前的美丽天使身上，彦正歪着脑袋，眼影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到张权从沉思中回来了，她才轻声地笑了出来。

彦笑吟吟的看着张权，问道:“你之前突然变得呆呆的，还蛮可爱的，想了些什么?”

张权直接伸手拉起了彦的玉手，感受到她的肌肤那滑腻的感觉，张权才露出了一丝笑意，道:“我在想，天使一族自从凯莎执政以后，科技似乎就很少有太大的突破了。”

彦被张权握着的玉手不由得紧了一下，她纤细的眉毛轻轻地皱着，张权说的这些话，被其他天使听了去，可就是违反正义的言论了。

但彦可以说是目前天使军团中对正义二字思考最多的天使了，她没有经历过原著中的那么多磨难，几乎没有体会到凯莎的那种无奈，所以对正义秩序仍旧是一种略微疑惑的态度。

彦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张权接下来的话，或许可以解开她七千多年以来的疑惑。

彦的眸子立马变得明亮起来，仿佛月亮一般明亮。

张权瞬间知道了彦心中所想，便笑着道:“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秩序体系，正义秩序有利有弊，发展到现在，事实也证明了，正义秩序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体系，至少维护了宇宙的有序。”

“有序?”

彦弯弯的眉毛皱了起来，这两个字她是首次从张权的口中听到.....

张权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最近也琢磨了不少，为此还和凯莎大吵了一架。正义秩序强调一个文明应该有自己的发展路线，宇宙中的一切都处在凯莎的规划之下，这就是所谓的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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